棋盘上又落下枚黑子,红杏立马重新给她满上杯热茶,认真道:“听闻镇南王世子也与殿下在起,娘娘意思是镇南王动手?”
轻抚着茶盖,皇后慢慢垂下眼眸,“你可还记得先皇后。”
突然话语让红杏愣下,似乎没想到她回提及此事,当即也是点点头,“先皇后倒是个不样性子,直不争不抢,当初难产时皇上都说保大,偏偏先皇后非要保小,不过好在皇上将太子殿下给娘娘抚养。”
“难产?”
皇后忽然讥笑声,“你也是跟着本宫起进宫,到如今,竟也还相信这宫中巧合?”
却是留下来,专门护送她们回京。
收拾好东西,等大部队路回到京城时已经临近傍晚,待回到东宫,柳吟第时间就想去找那个太子问问情况,不过底下人却说太子还在乾清宫,直都未回来。
发生这样事,宫里头肯定乱很,明日定又是番调查,柳吟也不再等下去,今日确是把她给吓到,沐浴后便早早回到床上休息。
夜深露重,整个皇宫都笼罩在片黑暗中,沉寂氛围像是,bao风雨来临前宁静,压抑在每人心头。
长春宫内却还亮着悠悠烛火,皇后正在个人对弈,执着白子脸深思望着棋盘,神情晦涩不明。
红杏神色渐变,“奴婢确怀疑过德妃娘娘,只是直没有证据。”
“证据?这宫里头最不值钱就是证据。”皇后抿口清茶,神色意味不明,“此事确是她做,那日她倒是承认,人之将死,本宫倒姑且信她回。”
闻言,红杏倒有些惊诧,没想到当真是德妃动手,不过也是,大皇子刚出生,若是先皇后生子嗣必定就是太子,可就算没太子殿下,难道德妃就能保证日后宫中没有其他皇子吗?
“可还记得方家是如何败落?”皇后悠悠道。
说到这,红杏立马认真回道:“奴婢记得当年方家比起柳家也是不遑多让,老爷还与方
殿内燃着悠悠烛火,红杏左顾右盼从殿外进来,跟着来到她身边,伏耳道:“信已经让人送出去。”
闻言,皇后只是慢慢放下白子,秀丽端庄面容上平静无波,烛火下,眼角那条细纹那清晰,她已经不再年轻。
“遇刺?你怎看?”她语调毫无起伏。
红杏低着头,凝眉深思会,“奴婢以为此事颇为蹊跷,若是想加害皇上,为何还要派人刺杀太子殿下,而且还能知晓殿下等人路线,要知道西山可是大很,除非是那些刺客直尾随着殿下,但以柳将军等人察觉能力,不可能直未曾发现,除非……”
“除非有人通风报信。”皇后轻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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