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未说是陆侧妃做,可太子又如何会猜不到,他让本宫无需顾及,不就是不想留那陆侧妃下去,只是本宫在想,太子为何会轻易就舍弃陆侧妃,若说无情倒也情有可原,他向来就是这个性子,可本宫总觉得他对吟儿似乎与以往不同些。”
皇后皱着眉副若有所思戴着护甲,倒是后面刘嬷嬷似乎想说什,最后还是闭嘴不言,有些事还得皇后娘娘亲眼发现,她片面之言终究无用,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分明就是关切有加。
“既然那小贱蹄子如此阴毒,那也怪不得本宫,就用梅嫔那个法子,让那小贱蹄子悄无声息消失。”皇后眸光厉,“不过此事莫要让那丫头知道。”
见此,刘嬷嬷自然是赶紧点头,那药用个半月,人就能郁郁而终,倒是没有丝毫痕迹。
不知想到什,皇后忽然起身步步来到株盆栽前,华丽鸢袍划过冰冷地面,她拧着眉执起剪头,“你送那药本宫查过,确是调理身子药,可本宫依旧觉得皇上突然唤吟儿过去没那简单。”
及孤。”
闻言,刘嬷嬷赶紧点头,还未深思这句话,就只见对方已经离屋子,整个内殿烛火幽幽,她看看里头太子妃,边又出听雨阁,往长春宫走去。
刚散晨省,皇后也是被那群莺莺燕燕闹头疼,终日也只会争风吃醋,也不知道消停会,整个长春宫内都笼罩在片暖阳中,驱散不少秋日微凉。
看到刘嬷嬷又过来,皇后立马挥退所有宫内,待寝殿中只剩下两人时,刘嬷嬷才五十将事□□无巨细托出。
半响,根金簪骤然拍在梳妆台上,镜中女子凤眸厉,语气冰冷,“好个小贱蹄子,居然对吟儿使这种阴毒手段,这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老奴也是这样认为,不过……想必太子殿下应该是知晓。”刘嬷嬷认真道。
慢悠悠剪下截多余枝叶,皇后沉默会,目光复杂,“你可还记得德妃,本宫直都很不解,当初本宫难产导致直不孕,虽然证据全都指向德妃,可本宫直觉得太过简单,她确是恨本宫入骨,手段也确像她,但本宫依旧觉得没那简单。”
刘嬷嬷凑过脑袋,低声道:“有就有二,老奴就怕以后……”
“陆家又不止个女儿,没这个还有下个,宫中郁郁寡欢而逝妃嫔多是,有何稀奇?”皇后唇角微微勾。
闻言,刘嬷嬷面上带着抹犹豫,“可太子殿下那……”
慢慢戴上华丽护甲,皇后垂着眸,神色带着抹耐人寻味,“你以为,太子话是何意思?”
刘嬷嬷顿,她还真没想到殿下那句话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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