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半天都没得到回应,柳吟不知想到什,突然认真道:“听说月末有花灯会,想带表妹出去转转,而且又不是父皇,肯定没有那多刁民想行刺们,你觉得怎样?”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啊?”
话落,前头人依旧没有说话,柳吟也是撇撇嘴扭过头去,两人前后走在鹅卵石小道上,等到东宫后她才讪讪
话落,几个*员都面面相觑,个人赶紧出声道:“此事已有半月,百姓们叫苦不迭,可驸马依旧毫无作为。”
“而且……听闻驸马与京中那几个米商来往极其密切。”另人也悄声道。
来到个分岔路口,秦砚选择东宫那条路,双黑眸幽幽扫过几人眼,“该如何便如何,朝中不留无用之人。”
“明白明白!”
几个*员都是满头大汗躬身作揖,“殿下慢走。”
,本正经在那里告着状,“皇姑姑刚刚还要打呢,不仅如此,还恶意揣测母后,说们是丘之貉。”
“本宫何时这样说过!”后者立马声音厉。
柳吟却挑着眉梢道:“难道你您不是那个意思吗?”
经过明月郡主这回事,她与这长公主是注定要为敌,与其和上次样被倒打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你——”
柳吟在旁心中全是感叹,这朝中人真是个比个精明,句话个个都知道顺着往上爬,她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可真不容易。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下来,徒留天边最后抹余晖未消散,看着前头男人,柳吟不禁上前几步拉住他衣袖,眨着眼笑道:“就知道太子哥哥不会不管。”
后面小禄子和刘嬷嬷都眼色极好慢下脚步,渐渐离两人有段距离。
听着耳边清脆声音,秦砚没有言语,棱角分明轮廓上依旧平静无波,只是任由她拉着自己衣袖扯来扯去。
似乎已经习惯他这样,柳吟也不觉得尴尬,反倒个人自顾自说起来,“那个长公主可过分,她还对姑母不敬呢,简直是欺人太甚!”
“今日孤权当姑姑只是玩笑之言。”
看着眼前脸恼怒人,秦砚上前步,神色微冷,“太子妃有过错那也有孤管教,还轮不到姑姑这。”
相视眼,长公主手心紧,紧紧咬着口银牙,面色逐渐趋向平和,半响,才淡淡笑,“是本宫莽撞。”
没有再言语,秦砚径直往前走去,后面柳吟也赶紧跟上,倒是那几个*员心情有些复杂,如今看来殿下对这太子妃倒并非厌恶,也不知对柳家是个什态度。
走远,男人忽然回头看几人眼,“孤记得驸马近日在处理京中米价上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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