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承担重量的线条。
可最终,这些最令人难忘的东西,还是在翟俊清的带头凌虐下,渐渐消失了。
“老师,您看不见我头顶的伤吗?就算监控看不到,可我好歹也是当事人,这种伤口就是做鉴定也不可能是意外,只能是人为!”办公室里,陆白和老师争辩,声嘶力竭。
“爸,妈,我说的都是真的!翟俊清那帮人都是畜生!”
“我要报警!”
“为什么不能?你们是瞎了吗?翟俊清的父母是谁和他正在实施犯罪有关系吗?”
“我不回去学校,我不要住校。你们是听不懂吗?我说了我不想,我在被人校园,bao力,我在被欺负!你们看不见我身上的伤痕吗?”
家里,说不通的父母,一味地将迫害弱化成同学间的打闹。不愿意惹事只想宁事息人。
除了身上的伤痛,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就连原本能录音的手机在摔坏了以后,陆白再也找不到能够留存证据的机会。
而父母为了不想看见他闹事儿,也不肯答应给他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