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的启动了床上的按钮,易文琢的惨叫随之而起。
徐锐听了一会,转身就上楼了。
他关上了地下室里所有的等,将易文琢随意放置在这。
总有人要为欺骗自己付出代价。易文琢自称有黑暗恐惧症,那易文琢就必须把这个病症坐实。现在他没有,那徐锐就帮助他有。
至于艾滋病这个事儿,徐锐并不担心。因为早在他和易文琢上床之前,就悄悄查过
“你怎么可以不尝试就放弃?上次你不是这样的啊!不是千方百计也要从我手里逃走吗?”
“哦,对了,那不是你,那是陆白。”
“徐锐,你疯了,你到底要做什么?”易文琢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可他不懂的是,他越恐惧,越害怕,徐锐就越会对他下尽狠手。
因为曾经的陆白,是徐锐手里最桀骜不驯的烈驹。熬过比抽筋剥骨还可怕的惩罚,经历过最惨无人道的背叛。
而不远处的电视里,却也正播放着这一幕。电视前,徐锐背对着易文琢坐在那里,他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上的陆白,像是要把他铭刻进骨血里。
这种凶狠又恐怖的神情让易文琢控制不住的瑟瑟发抖。
可紧接着,凌空一鞭子就狠狠地抽到了他身上。
“谁,准许你害怕的?”分明在看电视,可徐锐却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易文琢的转醒,并且开始纠正他错误的行为。
“你可是皎月无尘的白月光,你要是全世界最干净的存在。你比任何人都有勇气,不管多少苦难也不会退缩。恐惧,害怕,这些都不是你应该有的。除非是身体上不可控制的因素。”
但即便如此,陆白也没有屈从,反而蛰伏六年,抽身而去,甚至还反咬了主人一口。
徐锐痴迷着陆白这样的人设,所以他永远不会放过易文琢。他甚至想让易文琢暂时成为陆白的替身。
即便徐锐明白,眼下的场面,都是陆白一手推动。他靠着舞台剧给易文琢暗示,让他慌不择路的逃跑。进而落在自己手里。
而自己得到了易文琢后,势必还有后续的调教和善后要做。就不能立刻把手伸向陆白。
“看看,陆白多记仇一个人?”捏着易文琢的脸,徐锐突然觉得面前的人软弱无骨的样子十分恶心。
“徐锐,你在说什么?我警告你,你这是非法囚禁!”
“是吗?那你求救啊!”徐锐把手机放在易文琢的身边,“我关掉了你国外漫游的业务,现在只能拨打国内电话。”
“找吧,我给你时间,只要你能找到任何一个人愿意出来救你,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易文琢已经声名狼藉,哪里找得出愿意得罪徐锐也要救自己的人?
可只犹豫一秒,鞭子就再次落了下来,“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