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想般,沈斐真乖乖走进他怀里。
捏疼就哭,就叫,轻易得就会开口求饶,逼紧就会口不择言扯明显谎来糊弄自己。
这样个胆小懦弱,任人揉捏小面团,原本该是陆决亭十分鄙夷类型,却偏偏在抱住他时,心口又满又热,像是灵魂都找安身之所。
试问谁能试过这样滋味之后再放手,然后自己空对着冰冷敲得出回响空荡荡心呢?
他想,都怪沈斐哭时候太勾人。
陈戚略微抬起低着头:“他将重点放在近五年,并没有往前查。”
陆决亭略思索,就知道沈斐目为何,近五年,还能是想知道什呢。
无非是自己怎知道那场车祸,又跟那场车祸有什关系。
陆决亭勾起个不甚明显笑意:“好啊,那就让他这以为吧,他既然这想知道为什这对他,要拆散他跟路也衡话,就让他认为路也衡撞死是爱人好。”
话音刚落,连陆源盛都皱起眉,陈戚还没有动作,陆决亭将视线转到陈戚身上:“怎?陈助理,这点小事儿办不到?”
他以前只怀疑自己像个变态,沈斐让他确信无疑。
陈戚身子震,连忙低头:“办得到。”说完就小声退出去。
陆源盛这时候才开口:“你想逼死他吗?”
“你都不知道,那样懦弱爱哭个人,当年可真是雷厉风行,好大手笔,三千万封口费,也要护着那路也衡。”
陆决亭眼里片森寒,偏偏面上还是副笑意盎然模样。
他想,就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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