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他蹙着眉问她。
大冷天她没开暖空调,车窗也大敞着,她像是冻僵,半晌才转过头道:“没事,你怎会在这儿?不去参加庆功宴吗?”
他摇头,“念眉送你哥哥回去,是去医院?”
“嗯,他今早在家里昏倒,送到医院留院观察,今儿晚上是偷溜出来。”
他们都明白,穆晋北已是病入膏肓。
夏安没有看她,“就是字面上意思。你不需要对这好,们之间是不可能。”
津京恼,腾下站起来:“什叫不可能?说可能就可能!你才比大几岁啊,怎满脑子都是那种迂腐想法?你唱戏是正经工作,不偷不抢,怎就不能跟你在起?喜欢你,你喜欢,这样不就行吗?”
“可不喜欢你。”他顿下,“所以你不要在身上浪费时间。”
饶是津京再乐观也接受不这样直白拒绝。她强忍住大哭冲动,拿起外套就跑出去。
夏安看向砰声被关上大门,几乎要按住自己腿才没有追上去。
舍给他熬粥烧菜。
他看得出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小姐,家务是真不擅长,所以即使买菜大多是熟食或者半成品,最后还是烧得乱七八糟,粥也糊。
他看着面前看不出是什却摆盘花哨夸张食物,“这就是你法式大餐?”
她撇撇嘴,“你这厨具不行,火候也不好控制。下次,下次再给你烧顿更好。”
回生二回熟,她就不相信做不出桌像样饭菜来。
夏安想安慰她,又不知从何说起,想到那天两人不欢而散,道:“那天……”
“现在不想说这个。”津京吸吸鼻子,“还有事儿吗?没事你先走吧,
又有好阵子没有看到她,夏安并没有如释重负感觉,好在排练紧锣密鼓地进行,他也分不出心想太多。
在保利剧院公演时候,天已经很冷。演出很成功,他从台上下来时候看到穆津京跑到后台来,东张西望地像是在找人。
他本来想叫她声,可她迎面与他擦肩而过却像没看见他样,径直走到念眉那里去。
她是来找她二哥,焦急担忧都写在脸上,他甚至看到她抹眼泪。
他在她车里找到她,他已经卸妆,她再没任何理由对他视而不见。
夏安没再说什,低头把她做菜和粥都吃完。
其实味道也不是那糟。
“谢谢你。”他由衷地说句,抬起头又恰好看到她小鹿似眼睛,心头颤颤,又道,“没事,你回去吧!”
津京脸上笑点点隐去,“你什意思?”
她知道他说回去就是让她以后都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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