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执手而立,不需唱词布景,俨然就是传奇故事中才子佳人。
他算是今日沙龙中位特邀嘉宾,风姿卓绝,眼角含春。他在台上坐在念眉与金玉梅中间,向观众坦白并不会唱曲,没有登上过昆曲舞台,甚
他说面对面时总看到她水亮眼睛,勾魂摄魄,影响他发挥。
没有哪个男人是真憨厚正直,亲密交缠时候什样邪佞话都敢说,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心跳。
旁边有人坐下来,也是对镜描眉化妆。念眉下意识地往旁边让让,庆幸脸上脂粉能盖住心中遐思留下绯红。
也许是男演员化妆比较快,她这厢还在全神贯注,旁边人已经收拾停当,扔下描眉化妆笔,大剌剌坐在那里盯着她瞧。
目光放肆毫不掩饰,甚至带着欣赏美景般笑意,念眉却只能以余光瞥过去,隐约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感。可是今天夏安明明没有来,北昆师兄们她又没怎打过交道会是什人呢?
水直落下地。
偶尔回眸时候,会看到穆家兄妹。津京几乎每天都来,吃喝,亲手织围巾和手套都悄悄奉上,夏安冷淡也赶不走她,就像回到在苏城那些日子。
穆晋北不像津京那有空,隔两天才出现,倚在门边墙上笑看着念眉。
习惯之后,她有时分神想起他就会忍不住回头去看,不见他踪影,心头难免怅然若失。
戏曲节直举办到年底,周末在城中各个小剧场,有不插电原汁原味演出或是文化沙龙,来都是票友和高校学生,也总能塞个满满当当。
她索性停下动作转过身去,那位风流蕴藉、含情脉脉年轻书生不是穆晋北又是谁?
她又惊又喜,走过去拉住他手:“你怎打扮成这样?”
他站起来掸掸袍角,清清嗓子问:“好看?”
她眼眶酸胀,真怕水漫金山毁掉刚刚才好不容易化好妆容,连忙点头:“好看。”
好看啊,怎会不好看呢?他扮相比她见过任何位巾生演员都俊雅百倍。
你说昆曲没有市场,可又有这多人痴迷这份雅致,这全都是复兴希望。
念眉跟着诸位老师起来,今天不上正式折子戏,但奉命扮妆上场作沙龙,或唱或聊,拉近昆曲与普通观众距离。
她坐在后台化妆镜前,绷发梳头,然后对着镜子细细地描条墨色眼线。
人人都说她这双眼睛长得最美,有江南女子秀致灵气,不需要太浓重勾勒,就能突出剧中人妩媚水灵来。
就连穆晋北也这样说。昨夜欢爱时候,他非要抱紧她从身后闯进来,成熟身躯热情有力地进占耸动,却有稚气方式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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