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京?”穆晋北像是骇跳,“你说她喜欢夏安?”
“是啊,觉得她是认真,你这个作哥哥还以为她只是开玩笑?所以你今后得小心,要顾及津京感受啊,夏安以后有可能是你妹夫。”
穆晋北拧紧眉头,对这个假设命题似乎不是那看好。
念眉知道他顾虑就跟她样,但每段感情又有自身际遇和归处,而喜欢个人其实没有理由,那是种感觉,任何分析与权衡都派不上用场。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过是他处心积虑戏,演完,目达成,权当成大梦场各自散去。
“就是这样。”穆晋北看着她表情,笑容有丝苦涩,“知道你还是会想起他,不管好还是坏。所以昨儿在车上你说你总是猜错别人心思,才那生气。也许你会认为心眼儿小,但实话实说,真连这都觉得嫉妒。你过去人生,没份儿参与,现在因为这个病,将来所有事儿又都变得不确定。而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坚强淡定,也会觉得害怕,不得不做最坏打算,为你,为爸妈,为家里人……”
她动容,却又不知该怎讲。
荆棘已随玫瑰枯萎。偶尔想起人,并没有在心上长成刺。只不过你以为拔除得再彻底,毕竟曾在血肉间留下伤痕,条件反射也会痛上痛。
她只得紧紧抱住他,“你不能这悲观,不管将来发生什事……会直陪着你,你用不着害怕。”
是,他相信。她连户口本都拿来打算跟他过辈子,甭管这辈子多长多短,有个人愿意豁出去这样为你,足够。
“也寒碜自个儿,怎就变成这样,瞻前顾后点儿也不爷们儿?不就是条血管没长好,现在医学发展这快,说不定明儿啊后儿啊就出个新技术能彻底给它修补好呢!后来津京打电话来,说见着你人,跟那个夏安在起……简直是百上加斤,怎就给忘呢,你这好,喜欢你人根本就不懂得什叫作放弃。”
她抚着他下巴,有点无奈,“所以你就把气撒在他身上?不是告诉过你,夏安跟认识十多年,对他感情跟对乔叶样,就像兄弟姐妹、像家人样,要变质早就变,又怎会等到现在呢?”
他有点委屈地撇嘴,“你对他是这样,他对你就未必,他看你眼神都不样。”
“每个人都有他命中注定要遇到那个,在那之前遇到,都只是客,迟早是要从眼前走过去。他很快会明白这个道理,而且现在不是有津京吗?总觉得安子那样个性,就是要有个津京这样明朗可爱美少女来照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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