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打电话来人是叶朝晖。念眉问:“他怎说?”
“他有位客户也是跟类似病,请美国华裔专家做手术,正在康复中。那位专家如今就在海城,如果有需要话他可以把人请到帝都来为会诊。”
“真?那太好,什时候?”
她眼里燃起星火和她不加掩饰关心不是作假,穆晋北觉得高兴,“不着急,大晖刚回到海城,他爸爸现在情况不好也需要人照顾,忙得脱不开身,过完中秋看看能不能好些。专家也是海城三甲医院请去做学术交流,总得等他把手头事儿也结才能计划别。放心吧,那血管没长利索也在脑子里待快三十年,时半会儿死不……”
念眉捶他下,眼眶还是红,“你怎这不忌讳呀,死啊死挂嘴边!”
他们,别跟他们胡呛。”
穆峥点点头走,他站起来走到念眉身边,把她碎发别到耳后,柔声道:“老四你见过?家里兄弟几个,属他跟关系最好。他平时也难得回来,知道病,来问问情况。”
念眉抬眸,哽声问:“你都知道?”
“病在自个儿身上,迟早是要知道,你们打算瞒多久呢?”
“们怕你接受不……”
他张开手包住她小拳头,“以为你是最温柔淑女,没想到打人还挺疼。”
“跟你说过,是断掌,打人最疼。”还有古老说法认为断掌女性命硬,她已经失去家人和老师,如果跟他在起要以他生命为代价,她宁可离开他。
他将她手拉到唇边,根手指根手指挨着吻过去,仿佛总能看穿她心思,“其实觉得野蛮女友也不错,前提是只能对个人野蛮。别想那些有没,有你在身边儿陪着,比什都要紧。”
他微微哂,“最糟结果无非就是死亡,来这世上走遭人最后不都是这结果,有什接受不?”
死亡哪有他说这般轻巧?念眉只觉得胸口像压着千斤巨石,倾身紧紧抱住他,“别这样说,你会好,会好。”
他抚着她长发,“那你还哭?”
她果然不哭,擦干眼泪仰起头看他,“刚才跟乔叶通过电话,她是医生,向她咨询下你病情。她不是这方面专家,但也说这不是绝症,只是麻烦点,治疗会有风险。她说她跟法国以及北美些医疗机构都有联络,愿意帮联系权威专家再做进步讨论。如果……如果有合适资源和更好条件,你可以到国外去接受治疗吗?”
他捧住她脸,“真是巧,刚才大晖打电话来,也是说这个事儿。他们还真不愧是兄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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