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在方向盘上紧紧,“父母和姑姑家都死于车祸,对方是就是酒驾。”
在乡下爷爷家玩耍等待爸妈小姑娘再也没能等到他们,爷爷受不打击病不起也很快辞世,家中日百变,瞬间她就成
从北昆出来,直走到他车边,她还止不住回头去看那灰扑扑却颇具庄严建筑,穆晋北笑道:“怎,舍不得?没关系啊,过几天咱又来,管吃管住管学习,得在这儿住好些日子呢!”
她惘惘地看着他,“觉得很不真实……是不是在做梦?”
他笑着掐住她脸颊往两边拉拉,“疼不疼?疼就不是做梦呗!”
她揉着脸,他趁机把车钥匙抛给她,“你来开车好不?有点累。”
他是病人,虽然刚刚出院,但还是病人,她比他更清楚。
古多情空余恨,这已是为情所苦最高潮。
也许这故事家喻户晓,他亦有熟悉感,竟觉得十分好看。他好姑娘真是天生属于舞台灵魂,无论时隔多久,状态如何,扮装上台就永远是与剧中人合二为。
这回他没有睡着,倒是想起与她初见时光,那场戏没有这番激烈,富家千金悠悠闺怨,她娓娓道来,吴语苏白,温软好听到直接给他场好眠。
现在想来,也许全是注定。
场唱完,金玉梅微微颔首,招念眉到身边来,也不拐弯抹角,直剌剌问:“唱得不错,但还有很大进步空间。你愿不愿意继续深造?到们这里来,三个月,或者半年进修学习,你愿不愿意?”
“……这个是脚刹,然后按这里……”他坐在副驾驶耐心地教她,他们刚认识那会儿,她连没碰过玛莎拉蒂都敢开上高架,到底哪里来冲劲儿?
今儿他老是想起初见时种种,又是怎回事?
念眉眼看已经学会上手,发动车子,他靠在椅背上问她:“你还记不记得错把你当成代驾那回,喝酒打算自己开车走,你手勾住后视镜,宁可跌倒在地上也要拦住,反应很激烈……这里头有什掌故没有?总觉得后来很少见到你那个样子。”
念眉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本能地回答:“酒驾是不对啊……”
“还有呢?”他知道不止这样。
念眉额上还有细细汗珠,不知是热还是因为紧张,听到这样问题,整个人都懵。
穆晋北踱到她身边,嘴角隐隐含笑,“老师问你话呢,傻?”
是啊,这样意外邀约简直如从天而降惊喜将她给砸晕。
国内五大昆班长期进修机会,对她来说是只敢在梦中想想奢望。
刚才那次亮相,原来是场考试,如今最顶尖旦角大师判她合格,邀她来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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