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什阿姨女儿。”
“哦,她啊,别提!英国留学几年,筷子都快不会拿,手
本来已经擦干泪水下子又汹涌而出,幸好他看不到,她赶紧手忙脚乱地用手背抹掉,清清嗓子道:“你吃完饭?”
“嗯,吃完。全蟹宴,个人还得徒手剥两只蟹,实在不擅长那个,随便应付两口就算完。”
“现在蟹还不肥,要等秋天,天气凉快时候再吃,味道会更好。秃黄油拌饭吃吗?那个是常年直有,好蟹宴应该能吃到。”
“好像是吃,都不太记得。”他顿下,似乎是点支烟,深深吸口才问,“听起来你好像是行家啊,你很会吃蟹?”
哪里是行家?她这时候不过是尽量东拉西扯跟他说些无关痛痒话题罢,“在苏城这儿长大多少都知道点,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
她目光落在穆晋北身上,他没有正眼看她,挽着戴国芳往外走。
津京落后他们几步,等他们推开门出去才赶紧说两句话:“念眉姐,不管妈跟你说什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二哥他……他心向着你,你千万别让他失望啊!”
她急得都有些磕磕巴巴,念眉拍拍她手,“没关系,知道。你快去吧,等会儿你妈妈该不高兴。”
津京也走,她才扶着桌沿坐下,全身发冷,力气像是瞬间全被抽尽。
穆晋北笑声,“也许真吃到猪肉时候你会发觉不是那回事儿呢?”
“以前在食堂帮手拆过蟹粉。”
他沉默刹,声音更温软些,“那定很疼,今天都把手指弄破。”
“你相亲对象呢?她没帮你?女孩子般比较擅长这个。”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穆晋北都没反应过来,“谁?”
她又喝口面前柠檬茶,又酸又涩,不知刚才是怎入口,竟然还喝大半杯下去。戴国芳喝不下这种粗陋饮品,就像根本也不可能对她看得入眼,明明早就料到,也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面对时候还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晚上回到家里,要搬走东西已经收拾大半,都用纸箱装好堆在屋子里。她往床上躺,就像睡在堆纸箱中间样。累极却睡不着,闭上眼就好像又听到有人说要彻底解散剧团。
她还以为所有不好事情都过去,切都会朝着最好方向发展,可原来真正考验好像这才刚刚开始。
她翻个身,看着黑黝黝窗外,眼泪不知怎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她伸手拿过来接,那头是穆晋北低醇好听声音,“念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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