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不知该说什
。
戴国芳看着她，“沈小姐，
就不绕圈子
。跟晋北
父亲常年住在北京，孩子们都是年轻人，喜欢到处跑。但这多年来，晋北从来都是最让省心
个，不管做什事都很有分寸，不会乱来出岔子。唯独今年买下南苑昆剧团这桩，实在是意气用事。他跟你走近，也早就听说，本来以为他只是逢场作戏，直到在财报上看到他斥资并购你所在昆剧团，才发觉是想太简单。”
念眉心头震，没想到她会把昆剧团也牵扯进来，连忙试着向她解释，“戴女
她气韵与想象中完全不同。
穆晋北说过他妈妈也是对艺术有所钻研人，念眉直以为她会是那种自由奔逸又很妩媚漂亮艺术家，但见面才发觉是巾帼英雄般端庄优雅，甚至还有几分严肃和疏离。
“叫穆太太或者戴女士就好。”她很快拉开两人之间距离，脸上没有多少笑容，“沈小姐你现在有空吗？想找个地方跟你谈谈。”
“好，不远处有个咖啡馆，您不嫌弃话……”
“可以，走吧！”戴国芳昂首先往前走，念眉只得跟上。
，她妈有时就是比老虎还可怕啊！
夏安看出两人不同程度焦虑，问：“要不要陪你去？”
她摇头，“你们都稍安勿躁，没什，很快就回来。”
她到隔壁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往脸上泼水，抽张纸巾潦草地擦把脸，额前发丝都浸湿，但好歹把满脸汗水给抹掉。
她理理头发，又拉扯下身上T恤衫才走出去。门外烈日当空，院子中间槐树下有点稀薄阴凉，果然有位中年女士站在那里。
她们在咖啡馆坐下，下午店里生意并不太好，好在冷气还开得很足。她们在角落位置坐下，念眉要杯柠檬茶，戴国芳点杯拿铁，只喝口就皱眉放下杯子。
气氛时有些凝滞。
“沈小姐，你是南苑昆剧团昆曲演员？”戴国芳终于开口。
念眉回答：“是。”
“不错，果然气质特别，人也漂亮，难怪晋北喜欢你。”
她穿香槟色丝质短袖衬衫、同色系及膝步裙和鱼口高跟凉鞋，短发梳得丝不乱，鼻梁上架副无框眼镜，手里拎简洁经典波士顿包。
流火苏城，这样热天气，她却站姿优雅笔直，目光如炬。
只眼，念眉就能看出她是穆晋北妈妈，因为五官轮廓很有几分相似，穆家兄妹好相貌应该有大部分来自于这位母亲优秀基因。
“沈小姐是吗？你好，是穆晋北妈妈戴国芳。”
她伸出手来，念眉挤出微笑与她相握，“伯母您好，是沈念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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