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妈她……”
“先甭管你妈
，和你爷爷还在这儿呢，她算得老几啊？”
穆晋北眉眼舒展开
些，“可爸和大哥也不见得赞
财不露白，为人处世低调，这是他们老辈
戒律，现在年轻人什
样儿她也是略有所闻。就说孙儿这辈老四老五两个，峥嵘这俩字儿算是白起，个赛个张扬，不怪蜂飞蝶舞，想起来就头疼。
穆晋北苦笑，“她要真是图点什，又好。”
“这说还挺事儿？”
“不是。”穆晋北斟酌下，把之前要收购剧团恩恩怨怨跟她简单说。
老太太沉吟，“还是个挺有原则姑娘，而且孝顺哪，现在这样孩子可不多见。”
不会用。穆晋北照着说明书摆弄，老人家就坐在椅子上看他蹲在那儿忙活，冷不丁地问句：“那姑娘漂亮吗？”
他手上动作顿，毫不含糊，“漂亮。”
“有多漂亮？”
“您年轻那会儿喜欢夏梦、胡蝶，还不及她半儿。”
老太太撇嘴，“吹！”
他扬起脸，“那把人娶进门孝顺您，您看怎样？”
“就会贫！”老太太笑，又有些暧昧地问，“那你们到底进展到哪步？”
穆晋北凑到她耳边，如此这般说，老太太睁大眼，在他额上戳，“哟，你这混小子，都占便宜怎不早说？不会……该不会那姑娘都怀重孙吧？”
穆晋北低着头乐，面上却抚着额头不无委屈地说：“是啊，走这些天，说不定都怀上不知道呢……”
“怎能这样啊，啊？”想到自家可能有个圆圆胖胖重孙流落在外，老太太急，“你要真喜欢人家，又有那层关系，说什也得把人带来给咱们瞧瞧。要真是好姑娘，不管出身和家里条件怎样，都不能辜负人家，们老穆家不做这种缺德事儿！”
“真，反正在眼里，她就是全世界独份儿美，谁都比不。”
“那这回不带回来给们大家伙儿都瞧瞧，藏着掖着干什？”
穆晋北神色有几分黯然，“您也知道，妈不许，不想让她来受那份气。她是什人哪？她是喜欢姑娘家，想好今后要过辈子。从小就受够苦，现在二十好几人还为折跟头撂肺地上咱们家来受气儿，凭什呀？”
本来也就是在老太太面前这说，可想到念眉委屈和两人感情这点艰难，竟像是回到儿时还在祖父母膝下撒娇时候。
老太太见他还真红眼眶，叹口气说：“听你妈说，这姑娘家里没什人，是孤儿让人领养来，现在唱昆曲儿？那她会不会……是图咱们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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