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叶朝晖和念眉两个人,她不跟他说话,只箱箱地把那些行头和道具都打开,样样翻检着,湿得很厉害就拿出来,摊开在桌面和椅背上。
现代化风格办公区域里堆满这样古老风格东西,黑白间充斥着浓烈色彩,不仅仅是不搭调,甚至有丝诡异。
可他什都没说,任由她去,也不帮手,因为她定不肯让他触碰这些东西。
那是她世界,是他曾经不惜切想要摧毁,今后可能再也无法走近空间维度。
夏安在她身旁蹲下,“念眉,先跟回去换身衣服吧,你这样会生病。”
叶朝晖取过件他放在办公室西服搭在她肩上,“他说对,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其他事晚点再说。”
“哪里都不去,就在这里守着。”
她头也不抬,眼睛不曾离开手里捧着东西,仿佛话也只是对它们说。
叶朝晖涩然地笑笑,“你怕什呢?不会对你这些宝贝怎样。”
,“们到这里来干什?”
“在苏城新设办公室就在这里,有律师还没就位,些办公室还是空着,放你们行李没有问题。”
念眉却掉头就要走,“不要来这里,你送回去!”
他拉住她,“你现在能回哪里去?枫塘剧院已经封,二北留下公寓还有很远段路程,你们行头都淋雨,你是希望它们全都报废吗?”
他知道穆晋北回北京,也打听清楚她剧团今天要搬去新地址,本意是想去帮她把,没想到遇上那样情况。她有哪些去处他清二楚,其实也没有多想,刚巧他办公室离兰生剧团不远,才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念眉不说话。她固执起来,两个大男人都拿她没辙。
夏安说:“那回去拿衣服来给你换。”
叶朝晖看向窗外见小雨势,“也好,们楼下有健身房,可以淋浴换衣服。”
夏安对他仍是横眉冷对,“你要是敢趁机欺负她,回头要你好看!”
刚才那拳,揍得其实不够狠。
可是念眉已经不再信他,最伤心无助时候恰恰总是想起他当时伤她至深场景,表现出对他抗拒和不信任像尖刀似插在他胸口。
他也全身湿透身狼狈地站在她跟前,他也知道他是自找,可是已经没有路可以回头。
他还是说服念眉到他办公室暂时落脚。
周末办公室里没什人,空荡荡,那些湿透箱子被无声无息地搬进来放在地板上,地毯都很快晕开深色水渍。
念眉随手打开个箱子,湿透戏服拎在手里,像色彩饱和度极高却被撕坏纸,而旁边头饰和发辫被水浸过之后几乎已经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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