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整理好头发,随意挽在脑后,但身上还是
他终于停下来,扶住她肩膀,“别哭。”
她哭吗?念眉抬手,果然摸到脸上湿痕。其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最近发生太多事,哭泣几乎成为种应激反应。
她坐在那里,衣衫不整,眼泪源源不绝地流出来,脸上只有嫣红唇还有点血色,让穆晋北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小人。
他别开眼,调整下呼吸,“今晚喝点酒,没办法开车送你回去。现在还不算太晚,打电话给舒乐,请她过来接你,你今晚住她家去。陈枫出差,你们姐俩刚好做个伴儿。”
念眉没想到他突然冷静下来作这样安排,连忙说:“没关系,自己可以回去……”
她湿发落在他颈边、她眼泪埋进他肩头,就像在为她开门那刻就想做那样。
“是啊,你傻得够可以,简直就傻妞个。但你坚持……挑不出什错儿来。”
若非这股傻气,若非这种执拗坚持,他怎能遇上她,怎能为之深深吸引不能自拔,怎能心甘情愿地去爱她?
是啊,他爱她,他想。并不仅仅是牵肠挂肚这样简单。
他抱紧怀中柔软却冰冷身体。原来爱个人是这样感觉,因她欢喜而雀跃,因她悲伤而凄怆,甚至还不够。
他蹙眉,“你这样个人不放心。或者你住不走也可以,洗个热水澡就可以睡觉,但这儿没有女人换洗衣服,也没有第二张床。”
以前多坦荡,在酒店房间里他逗逗她,听她唱完曲儿就睡觉,个在里间个在外间,井水不犯河水。
现在不同,他对她有男人对女人感情和念想,怕半夜失眠管不住自己,梦游也要到她床边再好好吻她回。
念眉手还揪着衣襟,听他这样说,脸色绯红,说不出话来。
他很快给舒乐打电话,他们住离这本就不远,开车过来不过十来分钟。
在她这样难过时候,他恨不能将她变成自己身体部分——这样无论全世界有多少人离弃她,至少他还在这里。
呵,这个小女人……这些日子,他竟然对她产生这样强烈情感。
情感催生渴望,而渴望但升腾,就难以抑制。也不知道是怎开头,他好像吻她湿凉长发、她秀致耳廓,然后是纤长如白天鹅颈,最后捧住她脸就紧紧封住她唇。
她唇上还有泪水咸涩味道,可他还是觉得甜,甜到上回在路边那样个让他回味至寝食难安吻现在看来根本只是囫囵吞枣。
他看不到她表情,在最初忘情之后隐约感觉到她本能抗拒,却扣紧她后脑不让她退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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