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眉急,“跟剧团没有关系,最近们演出少,但是切都正常。这段时间投入做宣传也都有效果……”
“那是怎?”他声音紧紧,“是你身上出事儿?”
“不是,是晓音。”
她终于放弃抵抗,将程晓音那晚受辱事说给他听。尽管不是亲身经历,但那样回忆依旧是可怕,说出来,那种绝望感又像个黑色漩涡向她席卷而来,说到后面她都有些控制不自己情绪。
穆晋北越听眉头蹙得越深,绷着脸,最后才问句:“所以你觉得是你坚持留住剧团才导致她遭遇这样事儿,出于补偿心理才想把剧团割让出来?”
“在商言商,你怎知道不会?”
她手紧紧攀住桌沿,白色台布和餐巾都被扯出褶痕,“那也没有办法,也许只能说明们剧团气数到此为止,大家只能另寻出路。”
难得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穆晋北没再吭声,也没再去碰那份合同。
服务生端牛排上来,五分熟菲利,肉质饱满多汁,念眉手中餐刀切下去,露出血丝殷红横截面,仿佛那刀是切在自己身上样痛。
她麻木地将小块牛肉塞进嘴里,忘自己点是黒胡椒汁还是红酒汁,反正她都不知嘴里嚼是什,想咽也咽不下去,两腮都微微发酸,几欲作呕。
念眉抬手抹下眼角,“以前直以为自己坚持是对,现在才发觉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权利,不是为成全某个或者某几个人愿望就该牺牲什。”
“她那不叫牺牲。”他沉沉吁出口气,但毕竟个年轻女孩发生这样悲惨事,他也无法说出咎由自取这样话来。
他抿紧唇,双手交握抵在鼻梁,“刚才你说那三个人里,有个叫什?”
“Kelvin,Kelvin侯。”晓音只告诉她这个人,如果她没记错,上次她去模特公司面试,接待她那个小胡子男人就叫这个名字。
穆晋北脸色更加难看,沉默半晌问,“有没有可能……
穆晋北扔刀叉,金属碰到瓷器,当啷声脆响。
她本能地抬头去看他。
“到底什事儿,说清楚。不想看见这好牛排被人糟蹋。”他真该给她面镜子让她瞧瞧,她哪里是在享用牛排,简直是在生嚼块难以下咽橡皮。
大概是糟蹋这个词触到她这些天最敏感点,她依旧沉默,眼圈却止不住地红。
他更加笃定地静静看她,“你自己说,或者想办法去查,你自个儿选。做生意这件事儿上,什烂摊子都不怕,但要是剧团出什纰漏,你想扔个定时炸弹给,可不愿作那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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