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
“那明天呢？明天也行。”
“明天
就回北京
。”他想想，“这样吧，等会儿要去个地方，
个人挺没劲
。你要真感激，就陪块儿去趟，也不用你请吃饭。”
念眉问：“去哪里，要做什
？”
“去就知道，你什都不用做，跟在身边儿就行。打扮漂亮点儿，晚点来接你。”
念眉猜不透他要去做什，他这个人似乎总有点不按理出牌，但不是坏人，这点她是可以相信。她请他吃饭诚意虽然足够，但报答他帮忙还是显得单薄些，如果他有事情是她可以帮得上手那就再好不过。
穆晋北隔天才回电话给她，她还以为他都已经回北京去。
他在电话那头笑，“哪儿能呢，你要报恩，总得给你个机会不是？”
念眉握紧手机，“也不算什报恩，你帮们这大忙，就想哪天你有空请你吃顿饭，算是点心意。”
“这话诚心？要只是客套就算，中国人最爱句客套话就是哎改天请你吃饭，要真计较起来也不知道哪天。万上心，盼来盼去有什意思？”
念眉赶紧说：“既然这说，当然是诚心，你今天有空吗？要不干脆就今天？”
冬天衣柜里都是臃肿平淡款式，她没有什可选择，也不确定怎打扮才漂亮，因为她甚至不知道那是什场合。她换件中式改良旗袍连衣裙，上身是对襟长袖，下面改成散摆裙袂，月牙白软缎和手工刺绣，看上去清雅却又不失华贵。这裙子还是去年生日时候她买给自己，都没怎舍得穿。
现代女性很少有人将旗袍穿得好看，念眉就属于那少数人之，不管是传统还是改良款式穿上身，都很漂亮，即使是作日常穿着也不显得突兀。
舞台上讨生活人，化妆也难不倒她。但她化很淡，只求比平时素面朝天模样更有精神点，算是礼节，然后就披上驼色厚外套出门。
穆晋北坐在车子里看到她，轻轻吹声口哨，“不错啊，还真挺漂亮。”
“谢谢。”念眉这才发觉他穿着也特别正式，妥帖深色西服，衬衫领口系得紧紧，居然没有打领带，而是丝不苟领结。
“今天啊……那吃什呢？”
“们这附近枫塘巷有家面馆，也是老字号，名气不算大，但味道很好。”
穆晋北又笑起来，“难得请客吃饭，就吃碗面啊？”
念眉脸颊不由烧红，“那里也供应炒菜和点心。”
“听起来不错啊！”他又表现出那种兴致勃勃样子，但随即话锋转，“可今天另外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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