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晋北被陈枫迎上来勾住肩,直接摁在他旁边位子上,“咱们哥俩都多久没见?难得见回,你说你还迟到,还以为你不来呢!老规矩啊,迟到罚酒三杯,呐,罚酒都给你准备好。”
穆晋北笑,坐下去又站起来,往他肩头捶拳,“你小子结婚能不来?前天就到,昨儿个着凉,今儿睡大半天身上都还不利索,要不是惦记你这餐饭,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敢情儿是为好吃好喝才颠儿颠儿地跑来,不是因为想见啊,真是太伤心!”陈枫装模作样地抹眼泪状。
“扯淡!”穆晋北笑骂,点支烟,“你媳妇儿呢,怎没瞧见?”
“今天说好是单身派对,兄弟几个过,不带女人玩儿!”
先生个人吗,请问有没有预订呢?”
这样冷天,迎宾小姐仍旧穿高衩旗袍,只是上身披不知真假狐裘,笑容满满,香气袅袅。
穆晋北感冒症状严重,是忍着头痛来赴约,闻到这香气忍不住又掩嘴咳嗽,咳完才报上订位名字:“……陈枫。”
“在二楼包厢,这边,请跟来。”
穆晋北踏着古色古香木质楼梯上二楼,楼下有评弹,他鼻塞得厉害,头重脚轻,听什都嗡嗡。他随口问句,“你们这儿有唱昆曲?”
他说豪气干云,坐在另边叶朝晖闲闲地插话戳穿他,“是人家不带你玩儿吧?听说你老婆和她闺蜜们今天去俱乐部有猛男秀,而且都是金发碧眼,你可得看紧。”
陈枫边摸手机边道:“靠,怎不知道?非好好教育她番不可!”
穆晋北佯装惊讶,“她本身不就是教育工作者,你还能教育她?”
叶朝晖掸掸烟灰,继续拆台,“他随便说,你就随便听,接起电话他就成三孙子。要不人家怎能这爽快就让他出来跟们这些狐朋狗友混呢,那叫调虎离山。”
“你!给等着!”陈枫忿忿朝他指,那头电话正好通,果然立马缓下声来,完全换副面孔,“喂,老婆……没事没
迎宾小姐愣下,恭敬道:“不好意思,昆曲没有,只有评弹。周五到周日还有琵琶和笛子演奏,吹笛倒是以前省昆剧团司笛名家。明天就周五,您要不明晚过来听?”
似曾相识建议,穆晋北听就觉得头疼加剧,摆摆手。
包厢门口木牌上用烫金隶书写着“柳摇金”三个字,是这里没错。他推门进去,里头聊得正起劲人蓦地顿,继而是更大喧哗。
“二北你可来,给你留上座儿,赶紧!”
“先罚酒啊,罚酒三杯,红白自个儿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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