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层层叠叠褪去颜色清浅疤痕,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林之绪并不是疤痕体质,甚至他很不容易留疤,那些浅点伤,在他身上半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似乎是沉默阵,林之绪才再次出声:“怎恨啊。”林之绪手指头在方向盘上不规律地敲动两下:“们在外上大学时候,有次易感期,那时候已经是易感期末,打两针抑制剂,吃镇定药物,可是到晚上还是没忍住拿头撞房间衣柜。”
林之绪抬起来眼睛望着车窗外,王小栗回来身影。
“结果王小栗那个时候冲进来,进到房间里,张嘴还没说话就吐地,他边哭边吐,跟道歉,抱着跟说对不起。”
“后来才知道,每次易感期,他都会疯狂地吃肉。”林之绪说:“从那以后,就算咬嘴血,也没在房间里再锤门撞柜子过。”
景这时候又开始和林之绪闲聊:“易感期不至多都是七天吗,你怎这都十来天才出来。”
“王小栗从去年就分泌不信息素,所以比别alpha易感期症状更严重点,易感期前后也不太安全,稳妥起见,才在家里待久点。”
林之绪这话说时候语气不轻不重,可是话里所展现出来内容却让杨景大惊失色:“什!?”
他简直不可置信:“你说你从去年开始,易感期都是自己度过?这怎过啊?”杨景神色复杂:“就硬挺啊。”
越是高阶alpha易感期时候信息素牵引就越严重,杨景就算是没经历过,也对高阶alpha易感期得不到标记对象信息素安抚会有多痛苦有所耳闻,甚至听闻有失去自己omega高阶alpha因为长期得不到信息素而精神失常疯。
车里突然安静下来,王小栗这时候把拉开车门。
“这你也受得。”杨景这时候又想起来去年王小栗闹着出国留学走之那事,王小栗信息素消失和那事估计脱不关系,王小栗时心头不顺,做事做绝,现在拐过头来,然后林之绪受这罪。
“医生有没有说他多久能恢复?”
林之绪也没有隐瞒:“可能三四年吧。”他转头看杨景眼:“这事妈还不知道,你回来到家,你可别说漏嘴。”
杨景这时候身子前倾凑近,胳膊放到副驾驶椅座后背上,声音也不由低些:“你鬼迷心窍吧!三四年,到时候你得变成什样,就这样你还照顾他,易感期时候本就会变得心思敏感,负面情绪也会变扩大化,你说实话,他这样,你每次易感期时候难道不恨他?”
林之绪垂眸,视线落在自己放在方向盘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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