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沈微雪，喃喃道：“师尊想
下
……”
沈微雪还在悠然自得地等着小徒弟
下文，下瞬错愕浮上眸底，他下意识仰头想躲，后脑勺被只手稳稳扣住，没躲成，股炙热滚烫气息扑面而来，旋即他唇上微痛——
云暮归咬住
他唇。
说是咬，当真是咬。
这只大狼崽毫无经验，只有本能，他咬着沈微雪唇，尝到朝思暮想滋味，兴奋与愉悦铺天盖地而来，恨不得再进步，将这美味彻底吞吃入腹。
“你以往可有发现——”
他想问云暮归以前和楚然相处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转头声音戛然而止。
只手指抵在他唇上。
将他未说完话语都全都堵回去。
听见楚然名字，小狼崽传递过来场景浮现起来，云暮归目光有点冷，楚然那声“心悦”，让他心底泛起浓重戾气——想要将之狠狠撕碎狠意。
。
掌心里小绒球和云暮归意识相连，云暮归不高兴，小绒球也蔫哒哒，耳朵耷拉着，尾巴卷到身前，也不乱甩，浑身写满失落，趴在沈微雪虎口处，抱着他拇指，脸颊蹭着他指腹，声不吭。
沈微雪被他蹭得指尖微微发痒，很想捏捏小家伙柔软肚皮，指尖轻轻动，又生生忍住——他今晚说这许多，云暮归怎
还没表示点什呢。
若不是魂修过灵识不会作假，他都要怀疑记忆里那认认真真说心悦他小徒弟，和旁边这呆成木头二傻子是两个人。
……几日不见小徒弟移情别恋？
可他不知道怎做。
这柔软太脆弱，他小心翼翼地咬在齿间，甚至不敢用力，只不知所措地用舌尖去试探。
沈微雪个激灵，不及细想，做个错
“阿归？”
指尖之下抵着唇微微动动，吐出两个含糊字眼。
黑暗思绪霎时消散，云暮归回神，凝视着沈微雪，眸光里寒意渐渐消融，他闷闷地问：“师尊可不可以不要想那些人。”
沈微雪没说话，他说话，就会碰着云暮归手指，那感觉有点奇怪……他眉梢轻挑，丢个眼神，无声地示意：“不想他们想什？”
云暮归奇妙地领悟这无声意思。
不太可能。
那就是终于意识到师徒伦理，决定放弃？
这就很过分。
沈微雪有点憋闷，他停讲话，想想，又不动声色地转话题：“前几日楚然出现，可总觉得有些古怪……小狼崽应当有把所见所闻融合给你吧？”
他直没防备小狼崽，他经历什，小狼崽都知道，云暮归想必也知道：“记得以往在千秋峰上，楚然还是挺乖个孩子，怎突然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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