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在意,仍是副漫不经心模样:“监察局内部规定问题,怎你还挺操心?”
“自己拼命归自己拼命,从不干那连累人事。”
“说你连累人?”
靳夏闻言有点着急:“监狱长,该怎罚怎罚,们都有心理准备,您可犯不着为们担责任。”
郑春和文东也点头:“大不您稍微费点心,把们几个发配到同系统去做个伴,们就能念着您好。”
“行别废话,五千字申报论文昨天刚提交局内审核,能通过话下周就有肉。”
“监狱长,有希望整点酒来喝吗?”
“想喝都他妈得偷偷摸摸,你可能需要电击清醒下。”
“监狱长,春夏秋冬那四个人又打架,们劝架还挨两拳。”
“那就长点记性,以后不要再去劝架,他们又打不死。”……
影远去,很快就消失在走廊尽头。
直到很久之后,记忆被部分抹去沈秋,仍能在梦里模糊忆起这幕。
年轻监狱长将手搭在他肩头,眼神坚定,是银河深处最明亮星光。
可惜当年,他还不懂那眼神含义。
……
凌橙暮端起桌上茶水喝口:“犯错玩家才要被定罪发配,你们没错,怎定罪?”
“……什?”
“说,你们并没有做错。”她向后靠在椅子里,字句重复,“那些反人性系统根本就不该存在,你们只是做很多人想做却不敢做事情,勇气可敬,何错之有?”
此言出,春夏秋冬四人都
难得有次严肃正经谈话,是在第二年年底时,从来只远远站着沈秋,破天荒主动走到凌橙暮面前。
郑春、靳夏和文东看见,还以为沈秋要寻衅找茬,赶紧也都围过来。
凌橙暮正摆弄着自己肩徽,她懒洋洋抬起头来,挺纳闷地打量他们。
“有事儿啊四位?这不负责调解矛盾,去打架,谁赢谁占理。”
“没打架。”沈秋瞬不瞬注视着她,“听到你那天和秦策谈话,们这些人,如果两年仍没被定罪发配,你身为监狱长也要承担责任?”
时空大狱每个月都有次放风机会,放风地点在紧挨校练场禁武场。
凌橙暮通常搬把椅子坐在那边,名义上是对犯人们进行深刻思想教育,实际上却是进行叛逆精神交流。
没关系,反正除审讯室和四位首席办公室,监察局切监控都只摄录画面。
于是最常见画面,就是犯人们接二连三地来,均以最沉痛自省表情,说最不着调胡话。
“监狱长,饭里什时候才能多点肉?犯人也有情,犯人也有爱,犯人也不想光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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