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霄心里
惊。
秦策忽然抬手，将面前满满杯酒，饮而尽。
“
没什
可失去
，也不在乎，但你要保证，自己定会遵守承诺。”
“这对很重要，是比性命更重要事。”
也许是错觉，隔着透明酒杯，许霄仿佛看到秦策眼眶有些红。
在那满地盆栽中间，身后是软椅，膝上放着本书。
只是对面坐着男人，从常肃变成
秦策。
他看着秦策，秦策也看着他，两人良久都没开口。
他觉得这样沉默也不是办法，斟酌片刻，试探着正欲询问，谁知秦策却先行开口。
“对，决定。”
是酒精作用吧？
毕竟在他记忆里，从不见这个男人示弱过。
而那瞬间他似有同感，难以遏制无奈与悲伤涌上心头，直至呼吸也艰难。
还有多久，才能得到这悬而未决答案。
“……决定什？”
许霄又忘记，在梦里恢复记忆，无论充当旁观者亦或是当事人，他都只能看到当时场景重现，无法与之交谈。
他并不清楚发生什，但秦策仍在继续讲。
“你那个程序，究竟有多大把握？”
程序？什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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