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他说看见教官
脸上，也有和黑衣人
样刺青。”
秦策猛地顿住
脚步。
黑衣人脸上刺青，是他们身为监察局爪牙印记，无法复制也无法消除。
换句话讲，这三年期间，几乎跟他和陆零没正面打过交道教官，其实是黑衣人顶替。
“陆零醒吗？”
“直醒着，不及格在那陪着。”凌橙暮接过外衣，“你要C级存储卡，他也拿到。”
“难为他。”
凌橙暮想想，最终还是直言疑惑。
“时空监察局黑衣人，可以直接对首席开枪？”
术师掉落铃鼓，又例行搜身，最后在方术师内侧口袋里，找到封折叠起来书信。
书信内容很简单，是驻扎明阳江那伙方术师寄来，大意是会在皇帝生辰当天赶来增援。
这情势，比想象中更严峻。
*
那名方术师先前吩咐谁也不要去打扰他好事，等他尸体再被发现，估计也得是第二天早晨。
真正教官，也早就不在时空监察局。
“四名首席分别拥有不同程度号令黑衣人权力，俗称兵权，初始绑定，因此阵营是不样。”秦策道，“资料记载，以前是执行官和监狱长各持30%，教官25%，信息官15%；三年前，也就是陆零继任那年，兵权调整为执行官20%，监狱长10%，教官70%，信息官0%。”
“削弱得这厉害？”
信息官不在监察局，兵权归零可以理解，但执行官和监狱长双双削弱，教官势力猛涨，造成完全边倒局面，这就很匪夷所思。
秦策侧眸看向她：“监狱长会削弱，恐怕和当初你有关。”
“……啊，那
还挺对不起及格。”凌橙暮说完，又像想起什，“对，及格托告诉你，他这次回去，除C级存储卡，还发现个问题，很要紧。”
就算耀王府要查，也只能去查歌舞坊，时半会儿查不着头绪，还能引其和方术师们内讧波。
这是有利无害事情。
而此时凌橙暮和秦策，早已翻越高墙撤离王府，走在灯火阑珊街道上。
铃鼓拿到手，但皇宫正值宵禁，为避免引起不必要麻烦，两人决定等到明早再回去。
天边弯冷月，夜风寒凉，凌橙暮舞姬衣裳单薄，秦策把自己外衣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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