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绫子认真回忆:“啊喏……好像是和,皇帝饮食有关。”
“嗯?”
“具体没听清,就听他们说什‘狗皇帝’,‘姜鳝吃枣猪’,‘不吃食物’……可能是,食欲不太好。”
秦策默然。
“江山迟早易主,不识时务?”
他垂眸,神情专注,专注到让凌橙暮还以为自己遭受什不得伤害。
她无语道:“没这严重,再晚会儿这条小口子都该结痂,又不是娇气小姑娘。”
“你才比不及格大几岁?”秦策平静抬眼看她,“你不娇气,但确实是小姑娘。”
“……”
她沉默半晌,终是弯起唇角,没再说话。
“他有事回局里。”
“啊咧?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或许吧。”
两人相对沉默。
过许久,听得观月绫子轻轻地又道。
格外明显。
他蹙眉:“怎弄?”
“嗯?哦。”凌橙暮低头看眼,挺不在意,“刚才不小心。”
是为帮观月绫子拦刀,不慎被刀锋划到。
“橙姐手伤?对,这还有外伤药呢!”伍时玖赶紧把只白瓷小药瓶拿出来,“叫什玄金散,是那家药铺里最贵种。”
“……搜嘎!”
“那是跟政权有关。”凌橙暮琢磨着,分析出个相对合理解释,“方术师内部分成两派,其中派跟朝中势力勾结,想要弑君篡位,前任首领肯定是不同意,所以被害。”
秦策道:“这令牌是他们相互联系信物。”
“这就相当于游戏中爆
听得伍时玖问:“橙姐,秦执行官,咱们下步去哪里?”
凌橙暮拿出放在口袋里令牌,凝神端详。
令牌是之前从某位方术师尸体上搜到,金镶玉材制,雕花繁复,中间刻个“耀”字。
她跟秦策交换个眼神:“这得是皇宫东西吧?”
“可能性很大。”秦策沉吟片刻,转而去问观月绫子,“你不解方术师内部混乱,根源在哪里?”
“会再见面。”
这句话像是安慰伍时玖,也像在劝说自己。
而许霄坐在火堆旁,翻转烤着那两只兔子。
他双惯常含笑眼睛,亮晶晶映着摇曳火光,唇角微抿,不晓得在想些什。
秦策用沾水干净软布,擦拭凌橙暮手上伤口,又打开药瓶,轻洒药粉,以指尖替她按摩吸收。
这是当时她跟陆零起买,还有根小人参,毕竟他手臂受伤严重,需要补补。
结果时间根本来不及,他就回时空监察局。
唉。
她没来由叹口气。
观月绫子关切询问:“怎玖玖酱,心情不好吗?没有注意,陆监狱长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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