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
身上骨头疼得厉害，也不知是什
缘故。
她摸
摸自己，确信自己并未受伤，但是……
越摸越不对劲。
她垂眸看向自己
手。
这双手骨节修长有力，好看是很好看，可明显是属于男人手。
两人各自举起武器，朝着镜中彼此影像，以孤注
掷气势，雷霆击落。
镜面出现细密裂纹，然而镜外人并没有因此受伤。
在镜面完全粉碎刹那间，罡风骤起，图书馆空间崩溃。
凌橙暮脚踏空，低头见脚下地面塌陷，已经失去着力点。
她随即感觉腕间紧，是秦策直接将她拖进怀里。
这仿佛是个死局，怎选择都要承担极高风险。
她说：“
们只能打破这面镜子。”
“你想过后果吗？”
可能就像当初无限恐怖赛区镜中阵样，打破镜子，镜中人也要死。
“想过，但没更好办法，况且……”凌橙暮向后看眼，“们没时间。”
架在她颈间也不是尖刀，而是秦策甩棍。
她惊道：“刚才是你叫吗？”
“没有。”秦策收武器，沉声应道，“反而听见你在叫。”
是幻觉，针对于彼此幻觉。
他上前步，本想靠近她，谁知中途却被无形结界挡住，相隔咫尺，两人互相难以触碰。
左手手腕戴那块腕表，暗金色光芒闪烁，设计低调奢华，好像是时空监察局首席标配。
她校服，是蓝白格纹。
背脊油然生出股寒意，她震惊抬头。
不远处，有人影正缓缓起身，而后迎着月光朝她走来。
那女人穿着红白格纹校服，仍梳着精致五股辫，秀眉俊眼，眼角颗泪痣，是个美人。
血腥味浓重，在尖利刺耳鬼哭声中，两人起朝着无底深渊坠落。
……
究竟坠落多久，凌橙暮也不是很有概念。
总之在她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红枫高中操场上。
空间把她从图书馆传送到外面。
图书馆空间正在迅速压缩，四面墙壁都向中央推进，如果不尽快离开，最多再等三十秒，两人就要被活活挤死在这。
既然怎样都是个死，倒不如赌把。
听得秦策问她：“你怕吗？”
凌橙暮笑：“在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
“好极。”
他又试次，发现这次连武器也无法穿透。
半晌，有镜面如波纹般显出轮廓，面映出他，另面映出她。
他与她面对，是彼此镜像。
更难是，两人被困在这方寸之地，不能前进，更不能后退。
凌橙暮抚摸着光滑冰冷镜面，眼神停留在镜中秦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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