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王殿下血竟是这样霸道补药,这要是叫世人得知,殿下岂不是危险极,怕不是到时候人人都想来吃口殿下肉,喝口殿下血?”小九这逗弄小孩语气透露着股蔫坏儿劲头:“若是殿下想要咽下这个秘密,那可得好好……啊。”
小九这等恩将仇报话被萧崇叙伸进他衣袍掐上他窄腰手打断,这青天白日,就算是在这荒无人烟地方,小九也不禁慌乱地抬手搁着衣服按住萧崇
为掩人耳目,裴卓裴远都被留在王府,萧崇叙与小九启程,乔装打扮后,只带名车夫。
那路途不算近,又加上天气寒冷,不巧地赶上场大雨。
山路泥泞崎岖,他们马车坏在路上,别无他法他们只能在山里稍作休整后,二人骑马继续赶路。
这个所谓二人骑马,却是崇王与小九共骑匹,另匹马紧随其后。
小九近些时日总觉得身子些不对,时常感到虚乏同时也会莫名燥热,此时和萧崇叙身子相贴,感受着身后温热身体,手心都出不少虚汗。
在将小九微凉身子搂进怀里时候,生出来些不符心性宽宏大量来。
小九从前对他种种伤害与不好,便看在他体魄强壮都可自行痊愈份上不再计较。
只盼事毕后,小九能只做好件事——好好活着,那便是对他报答和补偿。
好好活着听起来并不是桩难事,可小九却像是天生要与这四个字作对似,萧崇叙对小九诸多行事意见颇多,可是要仔细想想,往后若是要小九做到此事,便是要他终身兜转于那与世隔绝深山之间,以小九清闲不住性子,也非是易事。
萧崇叙思虑过度,又由于贴紧小九骨头里溢出来味道充斥鼻腔,使得他又因此事陡然感到焦急不快。
马蹄落地声音从急促变得缓慢,他们来到这远离京城乡镇。
小九鼻头阵痒热,低头,正是滴血落在他袖袍上。
小九望着那滴血愣怔瞬,还未有反应,在他身后萧崇叙便抬手,用手背擦过他鼻下,将他血蹭个干净。
“虚不受补。”萧崇叙淡淡道:“喂给你太多血。”
小九闻言,也勾嘴角:“说那汤药里怎总有股怪味呢。”
恨不能直接能封他那讨人厌哥哥做皇帝,他好带着小九彻底摆脱这污糟切。
这夜萧崇叙休息得很不好,心思千回百转,起伏跌宕。
而小九确实饱饱睡觉。
好在萧崇叙脑子里鲜少夜间想这多事,但是面上还是副岿然不动,冷漠如斯嘴脸,于是小九也没察觉到什。
翌日二人总算启程要去找小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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