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有钱啊,当年鹭野滩战,梁孟惠手里兵吃不起粮食,朝廷拨不下来粮款,是萧屹暗中为梁孟惠解这燃眉之急,如此算是亏欠给离王个大人情。”
小九听到此处,眸光不由闪:“如此看来,若真乱起,离王确实胜算极大,怨不得大人会选择离王,只是大人身为天子忠臣,未曾想到会这样轻而易举辜负先帝所托。”
王祁波澜不惊回应道:“至如今也未觉愧对忠臣二字,王祁忠是大瀛王朝,忠是萧家天下,非是萧宸景,又或者惠帝个人,萧屹也姓萧,如何坐不得这皇位。”
“只是……”
“只是未曾想到,离王狼子野心至祸患大瀛地步。”王祁话音重重落下,恍若记钟鸣,贯穿耳膜:“发现离王通金。”
再重蹈覆辙。”
先帝病重之时都还在苛责萧宸景,甚至将朝政大事交由四皇子代执,叫萧宸景这个储君之位,变得名存实亡。
也因此,明明惠帝病逝之后,该有储君登基事也因留有遗诏之事而搁置。
因为,朝堂之内,都认为先帝更意中四皇子继承皇位,若非是先帝身体境况不佳,只怕是要先有道废太子诏书才对。
惠帝担忧他死后,萧氏朝廷变为季氏,于是连番削季,又连带着打压太子。
这场揭露出来骇人听闻隐秘之事谈话结束之时,小九缓缓喝下去半杯热茶,才算是恢复神色。
等两人从王祁房里走出,待行两步远,就看见小八朝另间房里走去身影。
小九不由叫住他:“小八。”
“都说,不要叫这个名字。”小八极其不喜欢这个他在临渊营里名字,偏偏又识号很,小九回回叫他,他都会应。
小九看着他不大高兴脸,又看看他手里端着热水,狐疑道:“
若是太子愿意忍痛与母家撇清,在惠帝面前表个态,也不会到如今这般局面。
可是以萧宸景性子,他与惠帝性子相仿至极,从来不是愿意坐以待毙等谁施舍人,父亲也越是对自己表露失望和苛责,他越是心生不安,越不安越会抓紧手里唯倚杖。
萧宸景不见得不清楚他纵容季清如此势大,是在养虎为患,只是他根本不敢赌,惠帝对自己到底还有几分仁心,是不是已经在暗中计划,拿掉自己太子之位。
“于是,你觉得四皇子和太子都不合适,所以选择离王萧屹?”
“当年先帝即位之时,所有兄弟都被杀个干净,只剩下离王位,离王心思缜密,善会审时度势,韬光养晦至如今,手创立临渊营,你知道朝中有多少大臣身侧都有他安插无骨刃?梁孟惠如此刚正不阿之人,为何会与他有所勾连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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