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后好好悔改,自会善待你许多。你这张脸会叫最好大夫来为你诊治,保管你和从前模样。”
梁昱衍话已经是软和到这个份上,可是说已经是十足求和意味,里屋那小九却并不买账,连句也不应声。
梁昱衍耐心向来有限,自以为已经做到这般地步,小九却还油盐不进,实在是不识抬举得很。
“真不知道你有什资格在这里怄气,哪家主子处理自己家仆奴才不是句话事?你还在这里摆上谱。”
梁昱衍脸色不好看,却又想到小九里头饿三日,又流那多血,也可能是没有力气再答他话。
即使是在侯府里讨生活过许久,知晓梁昱衍不好相与脾性,那日在场众人也无不对小九所经历切感到胆寒。
原来就算是主子身边最受宠,自小在养在身边,主子动起手来也样狠戾。
胡钥也没有想到那天事情到最后会发展成那副局面,在片慌乱正厅里,他只能先命人将已经失魂魄,毁脸小九拖下去,还不忘叫人先将他手捆住,怕他碰到自己脸上伤。
那天梁昱衍其实也被吓住,他没有想到会失手打伤小九脸,夜里回想到小九最后看自己那眼,说不出来心神不宁,那天夜里折腾到后半夜都没睡好。
胡钥事后苦口婆心对梁昱衍劝说许多,梁昱衍也知道自己这回确实做得过头,可是叫他拉下来面子承认,那是绝对不可能。
想到这里,梁昱衍又不得不强压下脾气,副好言相劝姿态自顾自地说道:“不就是张脸吗,你可是把无骨刃,脸对于你来说什样重要吗?难道不是主子喜欢你什样,你便该是什样吗,不知道你为什要对自己原来脸这耿耿于怀。”
说到这里,梁昱衍心头不由又想到什,面色有几分古怪,语气不善地道:“你莫不是还想拿到自己原来脸,去找自己之前亲人吧?”
梁昱衍冷嗤声:“真是幼稚,痴心妄想!你会落到临渊营根本就是你爹娘不要你,才会把你丢掉,你就
却没有想到小九那头情况却不好,许是那天晚上心神俱裂,哀莫大于心死,自从被送回自己屋里,他便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言不语。
本就脸上伤得那样重,他食水不进,也没人敢掰他嘴强喂。
那样张脸,可怖得叫人心头发冷,又于心不忍。
整整三日,梁昱衍在自己屋里再坐不住,可真来到小九门前,却没什勇气再面对小九那张被自己打破脸。
梁昱衍色厉内荏惯,这时候在小九门前徘徊,脸色几变,最后才别扭开口:“这回这事就到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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