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私宅也就罢了,还要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传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话!”
“还不快把我的石头还来,从我家宅院里滚出去!”
小九看梁昱衍在外头跟个小疯子似的撒泼,目光又落到萧崇叙胸前,不由深深闭了闭眼,旋即又睁开,对萧崇叙说道:“你拿他那块破石头干什么!还给他吧。”
是那块刻着小九字迹的石头,那上头是一
且先不说他贵为皇家子嗣,侯府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是他不是,在场也没人能接得住他一掌,谁真的拎不清自己斤两上去,那也不过是送死。
屋里的两人,这么一副私相授受,深夜幽会的场面给梁昱衍当场气得目眦尽裂。
“贱人!还不滚出来!”他手里的刀脱手而出,直愣愣袭至小九与萧崇叙两人之间,撞到了床柱子上,掉落下来。
话音落下,原本一直固执地冷着脸,沉默不语的萧崇叙,身子就是往前一冲。
小九连忙伸手去拽住他:“殿下!你要干什么?切勿冲动啊!”
本子,在一些不合适的角色上找到了什么古怪的身份认同。
萧崇叙这时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有几分不屑地低哼了一声。
“你拿他什么东西了?”小九头疼地听着梁昱衍在外头大吵大闹,把他那破窗户连捅了四五个洞。
不问还好,一问起来,那尊贵的崇王殿下,竟将脸侧到了一旁,也不跟小九对上面了。
这副态度,明摆着是真拿梁昱衍什么东西了。
梁昱衍那身子骨,别说是萧崇叙的一掌,只怕是从那回从病榻上起来后,他连萧崇叙一个手指头的功夫都受不住了。
萧崇这时说道:“他这般辱骂小九,我自是忍他不得!”
“……”
小九抓着他衣袖的手一滑,面色复杂非常,心下疑惑,却又被萧崇叙笃定的语气和肃杀阴冷的表情所蛊惑,有几分迟疑地道:“他当真是……在骂我?”
未等萧崇叙再说,那梁昱衍便又开口了,在屋外阴阳怪气地说道:“未曾想到,这金尊玉贵的崇王竟会行偷窃之事,做出如此宵小盗贼行径。”
极度疲惫的小九被梁昱衍吵得头昏脑胀起来,对着萧崇叙也不由语气急了几分:“你还不快还给他?”
萧崇叙无动于衷,摆出来固执又有点不服气的神情。
小九这时候朝他身上一打量,便发觉他胸前鼓囊囊一团,不由伸手就往他胸前探去,却被萧崇叙朝后一退躲了过去。
“砰”一声,那破烂不堪的窗户终于被梁昱衍捅了个稀巴烂,掉了下来。
从窗户朝外望去,那院里虽说是聚集了一众侯府护院,各个都架着刀,可连带着梁昱衍也只敢在外头拎着刀乱砍窗户,咋咋唬唬,却没几个敢真的上前对萧崇叙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