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低下头,慢慢看清楚周泽期给自己是什,哪怕绿荫遮住大半阳光,但钻石还是显得格外璀璨闪耀,闪着碎光,戒托是素净铂金。
周泽期从包里掏串钥匙出来,奖牌被用层玻璃材质东西装裱起来,扣在钥匙扣上,奚水接到手里,满脸写着惊喜,“好看,也想要。”
他说完后,眼睁睁看着钥匙扣又被周泽期拿走,放回包里,“上次给你金牌呢?”
“在个包里,直带着。”
京大槐花又开谢次,他们去打车,从学校穿过反而更近,现在有些专业还没放假,槐荫大道被槐树树荫整个罩住,它们比去年更郁郁葱葱。
奚水牵着周泽期手,“你什时候向求婚呀?”
周泽期有些无语,又心疼,“不都说给你,你犟什?”
“含不住就吐出来,很难?”
奚水委屈,“是之后才知道受伤。”
“贴个透明创可贴。”奚水从箱子里拿出来个指甲盖大小创可贴,中间敷贴刚好压住伤口,加上防水,“这样是不是就看不见?”
周泽期:“比之前好点。”
件事情,“如果爸给你百万,让你离开,你怎办?”
周泽期顿住,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奚水,”你在想什?”
“哦,对,你有很多个百万,那爸给你五千万呢?”
“不换。”
“六千万,不能再多,爸爸全部身家加起来应该就这多。”
“什?”
“求婚啊!”奚水停下脚步,“你去年说,向求婚。”
他看着周泽期,“你忘?”
周泽期眸子漆黑,带着零星笑意,头顶绿荫挡炙热光线,奚水推他把,“你笑什?”
周泽期接住奚水那拳头,掰开他手指,从裤兜里掏出个硬物放到奚水掌心。
“那就这样,们快回家吧,妈妈说小姨给你带礼物。”奚水还是背着他那只白色挎包,粉色水壶挂在书包侧扣子上,“对,还要去给栀子开个罐头。”
周泽期把把人薅住,“已经喂过。”
“走。”周泽期揽着奚水肩膀,“饿。”
奚水把水壶递给他,“喝水。”
在电梯里,奚水突然问道:“送你那块水晶奖牌,在吗?”
“不换。”
“这爱呀,”奚水支着下巴,他想会儿,把自己跟前半碗饭推到对面,“那帮把这半碗饭吃吧。”
周泽期:“……”
很难说奚水不聪明,这不是很聪明?说半天,其实在这里等着周泽期-
第二天,奚水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让周泽期好给自己嘴角消毒。他昨晚嘴角有点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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