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
“莫严”苦笑
声，将脸对着天道
位置，慢声说：“
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里
。”
曲清池说：“这里也没有什
好回。”
“莫严”点点头，似乎很认可他这句话。
确，过往事情已经变得没有意义，物是人非，这里确实没有重游价值……
他想到这里，恨得都要笑。金羽和苏河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扯动他最为疼痛神经。
五脏六腑在此刻扭在起，陈生犹如落入绝境野兽，只能瞪着双充满愤恨与绝望眼睛，望着面前镜面。
曲清池自是知道他心中想法和压力，曲清池拍拍他头，刚要站起往前走去，却见另侧多出个人影。
那被陈生放血莫严不知何时跟上来。他瞧见曲清池，与曲清池抬首示意，两人打个招呼，无需言语，自有默契存在。
少平日里那副正直腼腆面，莫严面无表情，身上多出几分神秘沧桑疲惫感。
接着大地震动，天道缝隙扭转对面空间，致使陈生身体在空间撕裂中无法立住。
此刻不管是肉身还是神识，都受到极大重伤。
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陈生闷哼声，神海开始波动，被按住规则隐隐有挣脱意思。
陈生到底不是个料事如神人，即便他猜中大部分情况，他也不可能完美预料到每个意外。更何况这还是个他从未涉及过领域。
麻烦大！
不过……只要靠近这里就总有过去声音，而那些声音听起来似乎都在指责他薄情。
“莫严”无奈又苦涩地笑笑，任由风卷起他发丝，在风势转小时候说：“回去地方确实没有，也回不去。午夜梦回，自知不配，连
他明明拥有着张年轻俊秀面容，可表情神态却老气横秋，宛如上年纪人。
他那双温柔眼眸敛去过往柔情，只留下宛如幽谷寂静空灵。
他踏步上前，随着步子移动，具人身与他分离，落在地上。
就这样，个面容被毁，缺少双目人出现在曲清池面前，对他说：“他不可能边压制规则，边驱使龙身越界。”
“但他总喜欢逞强。”曲清池心平气和地回道。
如今他既要控住规则，又要驱使龙身向前。而两边兼顾，根本是他做不到事情。
此时山河镜已经立在前方，只待巨龙穿过镜面，就可带走属于这里切。
眼下离胜利只有步之遥，他却要止步于此。说他不慌是假，但此刻他已经无力继续。
可要他放弃，他又觉得不甘心。
他辛辛苦苦走到今日，难不成只为这句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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