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桥眯着眼睛,想很久,在侍从慌张地跑进来说苏河死时候,他才恍惚想到,他说好。
他不说话,日桥就老实留在原地,等他把话说完再走。
过很久,虚泽说:“其实有件事直都很好奇,你之前见经常去宁州,到底烦不烦?”
他问很认真,却透露出种小心翼翼不自信。
日桥低下头盯着脏脚尖,说:“向不愿意理不喜欢人,也不会浪费时间去看不愿意看得人,其实你过往说话都是废话,可因说话人是你,还是愿意听。”
就像是日桥不会为其他人改写话本结局,不会为其他人停下脚步,不会因旁人撒娇而选择退步,也不会在被惹怒时候,还要费心挑出刑棍中较细藤条。
到如今,海洲日桥来与不来都是差不多结果。
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留下去必要。
日桥起身,正想要走,又听虚泽说:“日桥。”
“嗯?”
“春英离去那日,你对说,要看顾好自己,可别死,是真心吗?”
日桥与虚泽之间关系,从表面上看,是日桥占尽上风。也因日桥不好相处,虚泽习惯装傻讨好,弄得友人都认为是虚泽在迁就日桥。实际上在两人相处中,日桥才是妥协退让最多那个人。
日桥其实身毛病,只是因为与他相处人是虚泽,他才愿意收收。只是日桥嘴硬,即便是做出让步,接受虚泽得寸进尺,表现出来也不是这个意思。时间久,日桥自己也已忘,他对虚泽很好。
他也忘告诉虚泽,其实在他身体出现问题前,他和苏河说过,若是日后有离开这里选择,他们就去找处四季分明僻静地方,买宅子、养家禽、种果树、大家住在处,兄妹三人人间房,再加上个虚泽……
那时苏河说,与其让虚泽宁州海洲两边跑,不如让他直接住下来养老。
而那时他说什?
“是。”
虚泽品品这句话,点点头,“那说过,你可以护着金羽苏河,会护着你这句也是真。”
日桥不自在握紧拳头,睫毛轻颤,唇上血色全无,“这句话可以当做是假。你不必护,不值得。”
日桥这句不值得,已经是挑明不管日后如何,他都不会与虚泽路。
面对日桥明显拒绝,虚泽没有表现很愤怒,他歪过头,思考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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