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冲动,勿要伤及无辜,肆意树敌。”
日桥将这封信收好,至此之后他便成那个不苟言笑,极重规矩日桥。
“既然亲事重檐不拦,那们还是早早定下吧。”
日桥问:“定什?”
虚泽道:“定下礼成吉日。”
“……”
看着那张恬不知耻大脸,日桥直接将娃娃按在虚泽脸上,拳锤下去。
后退念头。
他退意倒不是因为日桥从女变男,而是因为日桥转变不在他预料范围。
面对未知,他懒得征服,得过且过直都是他生活态度,然而之前那种不接受意外懒惰,在今日却有些松动。
也许是平日里对待你冷淡人忽然关心你,会给你种不知所措兴奋满足感。
虚泽压制不住想笑情绪,将日桥说过话放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遍,之后忽地说:“挺闲。”
春英死后第二天,兄妹三人收到春英留下三封信。
封信给苏河,信里说要苏河听话,告诉她新衣服放在哪里,要她做事前先问金羽。
封信给金羽,信里只说有些事不能深说,但要金羽团结其他天尊,不管发生什事都要从中调和,决不能让各殿开战,要他看好苏河,不让苏河乱跑。
而给日桥留下那封信里则写着句——
“春英是殿下春英,可他人也是别人春英。”
日桥转过脸。
虚泽道:“虽是海洲天尊,可海洲之内,大事有重檐用不上,小事手下人又不敢来叫,是以,是整个海洲最闲人,所以不止有空闲看顾自己,还可以看顾你。”
日桥眨眨眼睛,听到这话他还没开口,却见虚泽将身子压过来。
虚泽凑到他身边,像是想与他商量,低声说:“而们之前已经结缘。”
日桥不知他为何提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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