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脸色大变:“你这是什意思?!如今圣人英明,在朝为官者怎会有品行不端之人?”
“哦,”曲清池挑挑眉,“那按照纪先生意思,想来朝中文臣长史不曾批奏……”
纪元知道曲清池要说什,自然不能让他说完,立刻打断他:“你这是什意思?你敢妄以揣测朝廷命官?!”
曲清池摇摇头:“不过是在学纪先生,毕竟陈生身为朝廷命官,纪先生不只敢妄以揣测,还敢诋毁辱骂。想纪先生之所以敢如此对待陈生,并不是因为陈生官职不高,也不是眼红陈生名气,只是心底傲骨正气使然。”
曲清池提到这里,眼中带着如蛇般阴冷寒意,他字顿道:“想来在纪先生眼中,文人气节定是比命重要。而纪先生敢说实话,敢认其事,怎不能回答,朝中文臣长史有没有参过其他大臣?那是参人做错,还是被参做错?”
齐名。”
陈生点点头,然后又说:“宴大家,可借纸笔用?”
宴大家听到现在,观陈生面色,见陈生先问越人礼又要画纸,当下猜到些秘密,连忙脸急切地喊来侍从,给陈生拿来笔墨纸砚。
陈生接过笔,气定神闲地当着众人面落笔。
曲清池挡住那些窥探目光,悠闲地看着纪元,慢声道:“纪先生还真是妙语连珠,要不是知晓纪先生只是醉酒失言,都要认为纪先生不过是在嫉恨陈生,这才装醉行恶,边高抬中书令和柏亲王,边针对陈生人。可转念想,文人清流,最是厌恶那种趋炎附势小人,真正文人看重气节远超性命,想来也不会刻意讨好权贵。”
纪元深知这个问题坏处,冷汗瞬时打湿后背衣裳。
纪元懂得,这个问题他回与不回都没有好果子吃。
若是说没有朝臣互参,又没有办法解释朝中党派之争。若说不知此事,又会
纪元在陈生那里占上风,态度从低落转为骄傲,竟是开始说:“这人向来喜欢说些公道话,遇到心系天下好官自会说好话,遇见草芥人命恶徒自也敢于指出。
自认此举并无不妥,可听你如今意思,你莫不是说有意奉承中书令与柏亲王?难道在你眼中,中书令与柏亲王都是恶人不成?”
曲清池慢声道:“自然不是。只是想问问纪先生,除陈生外,在场诸位可有纪先生钦佩人?在纪先生眼中,这里有没有品性不端人?”
纪元脑筋转,“宴大家是何人,宴上来客怎能不论人品?”
曲清池有道:“那纪先生意思是,没被宴大家邀请人便是品行不端人?——那倒想问问你,如今朝中,纪先生最看不惯何人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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