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归眸光微闪,长睫轻颤,似乎有些不安。
其实这两个问题藏在谢归心里很久,只是谢归直没有开口去问机会。而且谢归也怕,他心中难受,边觉得世上不会有人无故对自己好,边希望陈生对自己好是认可他。
可他每每想到这里,都会念起陈生义举,总觉得对方就是品行好善人。
陈生好像对谁都很好。
不止是他,就连那个死叶女陈生都十分挂心。
陈生自是没有意见,客气地向他道过谢,将他送到府外。他们两人边走边说,跨过门槛,正巧瞧见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进来谢归。
谢归还是老样子,气质阴郁,白发白衣,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最近发生事情太多,谢归看上去要比之前清减几分。
陈生见他面色凝重,紧抿着唇,觉得他单薄身影就像是书房里可以随意添加颜色白纸,瞧着脆弱到不堪击。
谢归许是没想到陈生会突然出现,因此陈生和他都愣下。
宁徽狭长美目动,懂得他们怕是有话要说,当下也不久留,直接坐上马车离开陈府。
池趴在并不存在幻影身上,坏心眼地说:“只是怕日后有事离去会思你成疾,所以想要留点念想给自己。”
陈生都要被他气笑:“你念是什?”
曲清池理直气壮地说:“念是人之常情。”
被他气到,陈生没好气地说:“你要是不想留下来,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其实若不是碍于自身涵养,陈生现在都想冲过去抓住曲清池头发,骂些难听话。
如此想,谢归心
陈生瞧见谢归无事,问句:“你师姐还好吗?”
谢归想想,说:“只是有些皮外伤,没什大事。”
“那就好。”陈生点点头。
然而客套话结束,他们彼此都不知该说点什好。
此刻气氛尴尬,两人站片刻,还是谢归先说:“你为何要去找?又为何要帮?”
陈生早就知道曲清池这人不要脸,但每次相处,心中对对方认知总会被对方轻易刷新,委实令他头疼不已。
他正气着,忽听门外陈六说:“郎君,宁太尉来。”
听到宁徽名字,房内陈生愣,转而想到叶女案子,连忙开声:“快请。”他话说完起身准备去迎,人正要离去又想起房间里这个祖宗,扭过头凶恶地瞪曲清池眼:“你在房中老实等,不许乱走乱逛!”
懂得陈生有事要办,曲清池并未拦他,只是捡起衣服慢吞吞地穿回去。
陈生离开房间,快步来到中堂去见宁徽,宁徽这次来是告诉他上京时间。因宁徽在望京还有事要做,所以他告诉陈生要过几日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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