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赤鸿尊等人开始行动,曲清池慢吞吞地转身看向陈生,说:“直在想该拿你怎办。”他歪着头,“等下会离去,今日有场仗要打,”说这话时,他金眸变得像蛇样冰冷而恐怖,盯着陈生目光有几分难言危险:“不过在走之前想想,实在叫不准走之后你会不会老实下来。”
曲清池边说边靠过来,他将手放在自己幻影脖子上,眼睛眨都不眨,轻轻掐便将另个自己毁掉。金光化作曲清池很快碎成无数片,像是镜子样落在陈生脚下。
等做完这些,曲清池蹲在陈生面前,“你也不能怪多心,你想,本来在身边人忽然性格大变,不该出现人又出现在身边,这事若是放在你身上,你怕是比想还要多。而从三天前就在想这到底是怎回事,虽是觉得荒唐,但心中隐隐也有答案,不过那些都是不要紧小事,们
当时宁修只记得告诉她摔坏玉牌,却忘去算魏乐对上天尊时,可还有摔玉机会?
而魏乐离开时那句话也不是疑问,只是句复杂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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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化作曲清池从陈生手中拿走那块乾渊尊给玉牌,在摸到玉牌时脸色微微起变化。
“这玉牌是谁做?”
她说这句话时有些羞怯,可即使耳根微红也没有移开眼睛。纵使魏乐说得轻松,宁修也知道这句话不是什好意思,因此他收起慌张表现,将自己最为可靠面展现给魏乐,极为郑重地说:“你不会有事,定会护着你和魏都。”
“嗯。”魏乐点点头,故作平静地接过金羽和玉牌。
等听完这句话,魏乐终于决定离去,而她走前并未回头去看宁修,脚下步子坚定,从未有过丝迟疑。
注视着她远去背影,宁修忽然想到:“魏乐。”
“什?”
他拉住陈生忽然问这样句。
陈生被他掐很痛,当下沉着脸,见状曲清池又松下点力气,可他紧皱眉头并未松开。
陈生也不知道该不该与他说太多,他顿顿,没有立刻回答,而曲清池见他沉默,却说:“罢,此间就算知道再多也没有什意义。”
话音落下,他伸出手拉住陈生,而另个他则是靠在旁看着魏乐登天。
离去女子穿着身杏色衣装,小小身影在天下间渺小犹如粒沙,让曲清池根本看不清她面容。
“还没告诉你回来方法!”
门口女子闻言转过身,那逆着光身影在此刻竟是有些模糊。
“忘。”
在魏乐离去午后,宁修听到她说——
“要如何才能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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