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密睫毛轻轻颤动,陈生慢慢从睡梦中醒来,他没能记住梦中执凤到底说什,只是在梦醒之后有些难言惆怅。
身上骨头似乎被人打碎重组,陈生僵硬地活动下,身体不适让他叹口气,他捂住脖子,动作迟缓地站起,人刚抬脚往前走去,忽然察觉到身旁有些不寻常地方。
警惕转过身,陈生在旁最高宫殿顶端看到个人模糊影子,那人穿着身淡金色配红色衣装,正背对着他,姿态潇洒望着天空。
可能是感受到陈生看向他目光,那人在陈生醒来后开口:“你听没听说过守夜故事?”
听到这熟悉声音,陈生知道他是谁,心中紧张因此少许多。
玉台上人吵得面红耳赤,谁也说服不谁,只好去问执凤如何想。
陈生躲在拐角,那位执凤想想,说:“虚泽说过,他会在东洲建立座仙岛。”
其他几人听到这话皆是头雾水,似乎不懂这句话与这件事有什关系。
气定神闲执凤背对着他们,步步走上阶梯,吐字清晰道:“虚泽说金羽喜欢山河,便让金羽来定仙州山河之貌;日女喜欢碧潭,就让她与苏河薄霜选定水殿;考虑到岳水和元歌经常吵架,要把他们住处分开;长夜倒是好办,给间密不透风房间就可以。对!他还问要什,想想,因想要东西太多,所以时没能回答。”
“可虚泽说,时日还长,还可以慢慢想。”执凤说到这里忽然转过身,去问身后这几人:“他难道没有问过你们吗?”
“这个故事也是你写?”陈生问到。
凤凰摇摇头,说:“这个故事是金羽告诉。他说乱世之中兵荒马乱,食不果腹日子会随着战乱开始,那时有许多人家温饱是大难事,父母自己都养不,更别说养活家老小,因此在小小村落里,生下四个孩子周氏决定只留长子,弃其他三个孩子。”
“周氏与夫郎下决定,抛弃孩子那日,周氏难得给三个孩子人个木薯,之后她将孩子带到深山,告诉他们,她去捡柴,让他们在这里等她,她说,她很快就会回来接他们。三个孩子点头说好,之后母亲走,他们坐在山间等她许久,其中有个孩子等不下去,离开他们去寻
听明白其中意思,这几人哑然,都因这句话冷静下来。
执凤说:“如今事态复杂,不好去说谁对谁错,这些天下来总觉得你们说各有道理,可不管是金羽还是虚泽,都是们挚友,有分歧不怕,但可在人前论长短,不可暗中论人猖。”
“就像苏河说过……”
然后执凤说什?
苏河又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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