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点头，“能活谁想死。”
曲清池点头称赞：“
就欣赏向你这种识时务
人。”
“谢谢。”
陈生点头。
曲清池又说：“然后你又如此防备，不让与谢归对上……怎
，上辈子是杀
谢归？这才让你很怕再动谢归？”
陈生面无表情地看他
眼。
他这个反应反而取悦曲清池，曲清池给他倒杯茶，说：“杀谢归你却愧疚，难不成是你和谢归做什惹？又不是个好人，所以杀谢归，让你有你害死谢归错觉，你因此感到愧疚？”
陈生：“……”
好：“那个叫谢归根骨不错，不如……选他当徒弟可好？”
这声可好差点没把陈生送走。
陈生倒吸口冷气。
眼下要说不好，曲清池肯定会暗中给谢归刀，杀完还要再补刀。毕竟这事他之前也干过。
可要是说好，曲清池肯定会顺势应下，让谢归去当他那个倒霉徒弟，让谢归送死当棋子……
“你和谢归做什？”
陈生：“…………”
有种自顾不暇感觉。
陈生对上曲清池眼睛，当机立断将饭碗往前推：“吃饭。”他深吸口气，挤出个笑脸，和颜悦色地问：“你打算什时候收谢归当徒弟？”
曲清池可能没想到他会改口，愣愣才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陈生进退两难，只得说：“你何必如此，不过是心怀愧疚，因此看顾他下。”
这话出，好在曲清池知道他重生事，也能从他反应中看出问题，所以曲清池听他如此说，肯定会懂他意思是他上辈子对不起谢归，但除此以外别没有。
这话出，坏在曲清池太过聪慧，他确实是听懂，只不过他听有些太懂。
去学陈生敲敲桌面，曲清池若有所思，他高深莫测地看陈生眼，突然笑，笑得陈生鸡皮疙瘩起身。
“你说，”曲清池拿起茶碗，“你心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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