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来到客堂,云馜自然是坐在主位上,客堂分左右两席,左边坐着以郭齐佑为首修士,右边坐太尉宁徽行,陈生站在中间,左右两边都不欢迎他,他只能瞪着眼睛看着众人入座,
——他为何是这个态度?
众人困惑不解,云馜无意给他们解惑,他也并未露出被宁徽轻视不悦,只与郭齐佑说:“你每次来都是如此吵闹。”
郭齐佑耸耸肩,熟稔地说:“你不是喜欢热闹吗。”
云馜笑笑,又与宁徽说:“太后殿下让宁太尉前来应该还是为之前事,可如今主持云游未归,云馜答复还是如既往。往事如烟,该散便散吧。”
宁徽冷哼声:“如不如烟不是你说算,该不该散自由太后殿下决断。”
影模糊红衣女子。他眨眨眼睛,再看时僧人身旁除落花什都没有,那个影子似乎只是陈生幻觉。
旁僧人见到他连忙上前,毕恭毕敬地行个礼,叫声:“云馜师座。”
听见小僧话周围人都愣愣,静书斋霎时安静下来,片刻后,震惊过度修士们回过神,他们神情严肃地整理好自身仪态,端庄有礼上前与这位云馜见礼。
眨眼那些修士都走,陈生身边只剩郭齐佑与宁徽未动。他们两人个是与云馜相熟,懒得去动;个是目中无人,并不将云馜放在眼中,不屑上前。
见状云馜笑笑,他隔着人群看向陈生,随后握紧手中佛珠,轻声唤句:“陈施主。”
闻言云馜不欲与宁徽多说,只是岔开话题,和颜悦色道:“虽不知诸位道友为何而来,但客堂已为各位备好茶点,若是诸位愿意便同前往客堂,客堂内弟子正准备为各位煎茶。”
听到这陈生大喜,他想云馜来得好,他正好可以躲过这场风波,左右云馜在寺中,这些人就算看陈生不顺眼也不敢过分吵闹。
然而等云馜背过身,刚准备偷跑陈生却听见云馜喊句:“陈施主,席间也有你位。”
“……”
高僧邀请,陈生这个小人物自然不能拒绝。
陈生这才回过神。
云馜这个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千衫寺中供奉佛座是千衫佛,而云馜据说是千衫佛四百年前收下弟子,在修士之中地位极高,谁见到都会尊称句师座,不过云馜很少露面,在场人大多数没有见过他,也不知他今日为何会出现。
“宁施主。”
云馜彬彬有礼地与陈生几人打过招呼,等看向郭齐佑时他摇摇头只说句你呀。
宁徽对这位平易近人高僧没什好感,若说轻狂他比郭齐佑还要狂几分,此刻见云馜现身他并无敬意,只是冷着脸说句:“主持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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