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宁隐得台阶,起身过去查看那匣中之物,越看越觉得……心中愧疚。
这些是廷尉府与大理寺调换西北军事案证据证据,环环相扣,根本容不得那些勾结之人逃脱。
太子送来这些,足以证明他之前确实误解。
“他为何不自己送去?”宁隐问道。
“说你不通朝局你还不信。”宁相负手道,“当今太子看似如日中天,深受皇恩,实则与陛下面和而心不和,这些年蛰伏度日,便是因为元后早逝,无人护佑,明承帝纵容继后母子当权,他这个嫡长子更是首当其冲,格外不好过,也是得西南之地扶持,才能与陛下抗衡二,他若支持,陛下必反对,他若要救人,陛下必杀之,早在你们入京之前,太子便已经得知西北之事,他特意拜访为父,让为父能够在关键时刻帮程泽睿把,免他被*人陷害,为何远程泽睿而亲西北大元帅,你如今可知晓原因?”
样未来帝王,当真是让人心生向往。
但程泽睿被关入狱,太子府却是与西北元帅府暧昧不清,意图拉拢行为让宁隐觉得这京城格外可怕,这里没有正义,没有人心善恶,只有权势,连那清风朗月样人也沉浸在这片污泥之中。
想要出淤泥而不染,哪里有那简单呢。
“你这话倒像是对他怨念颇深。”宁相能在朝中登上如此高位,又岂是不会看脸色之人,观他面色道,“莫非是已经见过太子?”
宁隐被他道破心思,深吸口气道:“他非是良主,爹你向左右不靠,如今莫非是因为他地位愈发稳固,所以才想联姻?”
宁隐自是听他教诲长大,只是从前听朝局浅显,如今却是连这些秘辛都告知,无母皇子,又有后母把持后宫,又是嫡长子,亲生父亲甚至放任,那样日子想想都格外艰难。
“是儿子误解。”宁隐有些怜惜那人,他生在乐土
“太子非是你说那般。”宁相说道,“你远离朝局,朝局之中最不能看便是表面……”
“反正不嫁,谁爱嫁谁嫁,若您不救他,左右没有他已经死在边关,不能回来见您,若他死,就头撞死在这柱子上。”宁隐甩袖坐在旁。
宁相叹口气,正想说什时候,个侍从匆匆从外跑进来,手上捧着匣子道:“相爷,太子那边派人送东西来。”
“快拿上来。”宁相说着接过,打开匣子细细看起来,看到最后却是松口气。
宁隐坐在旁本是好奇,目光瞥过去几遭却是不好过去看,宁相解自己儿子,看他举止,将手中信笺放在桌旁:“想看就过来看看,爹跟你说不能看表面你还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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