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觉得……”萧瑾得继后授意,想要拉拢赵滨职,正想开口说话,声音却被人打断。
“父皇,儿臣觉得西北大元帅说在理。”萧唐起身拱手道,“正如程将军所说,西北之事险象环生,众将也是与程将军共生死过,为何在这大殿之上却不为将军发言,反而大元帅颇得人心,血书确实可以伪造,还请父皇明查此事。”
萧瑾被他抢话,肚子话憋在心口,却只能暗暗瞪萧唐两眼,拱手道:“父皇,儿臣也是这般认为,不论如何,下属状告上级,本就是不忠之举。”
程泽睿跪在原地听着二人之语,心中微微下沉,他远在边关,只知道京中皇子争夺皇位局势厉害,却不知不过寥寥数语,那本来确凿证据也可能变成伪造。
他倒是无妨,可边关死去将士该有多寒心,他们拼死保护人坐在这般舒适明亮大殿之中,身穿绫罗绸缎,享用美酒珍馐,个个养金尊玉贵,哪里知道将士在边关无盐可吃时,块盐布
倒皆是废物。”赵滨职冷哼道,“程将军想要抢功,也要问问众将军允还是不允。”
他看向众将所在之地,将军道:“程将军确有抢功之嫌,那耽于军情乃是屠洪将军,那人不是已然被程将军斩于阵前?”
“你……”程泽睿看向他,面上带有不可思议之色,明显没想到他会如此说。
萧唐看到此处微微垂眸,此人虽气势与林肃有几分相似,但若是换作那人,绝不会让赵滨职活着回来京城,渎职之人害是将士万千性命,罪该万死,若是林肃,也不会让带上殿人在这殿中被人反咬口。
此人忠勇正直,但比之林肃还是缺乏几分睿智与沉稳,不是说如此不好,毕竟像林肃那般,这世间有个便够,若人人皆如他,只怕天下四分五裂,人人皆能为主。
“程将军,你说朕西北大元帅渎职,可有证据?”明承帝说道,“空口白牙若是诬陷,朕可是要治罪。”
程泽睿拱手道:“臣有证据,乃是屠洪死前交于臣血书,他同样有渎职之罪,只是却是被人推出来当替罪羔羊。
他将布帛从怀中取出,明承帝看太监眼,太监匆匆下来将此物捧上去,呈到明承帝面前。
本来鲜红血色如今已然有些发黑,但血腥之气未减,明承帝看着其上内容,又审视看着颇有些战战兢兢赵滨职,开口道:“赵元帅,你对此事有何辩解?”
“陛下,不过是张血书,谁都可以伪造,程将军既是要斩屠洪,屠洪又岂会将血书拿给他,他既能认定是臣之罪,为何又不斩臣?”赵滨职说道,“陛下,这是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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