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继室接过,也不看是什,连忙就往脖子上抹。
”林肃坦然承认道,“母亲既让不舒服,便也得让您不舒服。”
“什意思?”继室问时候颇为心虚。
林肃瞄她眼道:“你自己心理清楚,卿唐虽出身不好,可认他为妻,让他管这个家,见他欢喜便欢喜,他不畅快便也不畅快,你若做好母亲,即便只是面子上过得去,随您赏花聚会,摆足架子也不会管,可偏偏要闲来无事,指桑骂槐,从前那套倒是用顺手。”
“你就为个小倌?!”林父脸色涨红,不可置信。
林肃神情淡漠,开口笑道:“您若瞧不起妓馆中人,便将母亲送进去待两天,想必您也就习惯,放心,这种事情会做自然,让人以为是偶然,必不会给自己留下把柄,想来到时候您不想休妻也得休妻。”
林父气浑身颤抖:“你如今还有读书人斯文没有?!”
“没有,要那玩意儿做什?”林肃嘲笑道,他站起身体,走到继室面前,直接掐住脖子提到面前,“对您耐心真有限,实话告诉你好,并非天阉,只是对女子无兴趣,所以才会谎称,也真打算百年后将身家交给林氏后人,你若是个聪明人,便该讨好,让舒坦,那日后若望儿进朝堂,也会看在亲缘上提携二,保林家日后兴盛,可你若让不快,说不准什时候有人个失误,望儿便真没有生育能力,待百年后也只能将身家给林氏其他族人。”
林肃说完松开手,看着继室瑟缩坐在椅子上,躬身行礼,面带儒雅笑意道:“母亲可知晓?”
他分明笑容满面,可变脸实在太快,继室往日与人争斗从无人敢这样对她,竟是下意识后退些,勉强挤出笑容道:“母亲当…当知致远心意,只是……望儿他。”
“母亲心中有数,他明日也就回来,致远必保其全须全尾,安然无恙。”林肃笑着取出个瓷瓶道,“这里有上好疗伤药,母亲涂上些,免得让外人以为们发生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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