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肃解决早饭,又从山匪窝里找出碎银六百多两,牵匹马看着那些骂骂咧咧山匪问道:“那你们知道是谁呢?”
“你是谁?”
“谁知道你是哪个!”
“有种报上名来!”
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嫁,那就是抢来压寨夫人。
林肃拾些杂草,点燃以后又以树叶覆盖,再将调配好草药包丢里面,拿着树叶扇风。
浓烟顺着风向路往山寨里面飘,刚刚还说说笑笑人本是察觉有异,奈何还未来得及去查看,就纷纷倒下去。
等到浓烟散尽,林肃戴上面巾走过去,看着倒地至少上百人,有些后悔没有将车夫留下。
捆上百人绝对是个体力活,以他体格上山趟去半条命,再捆百余人又去半条命。
道,“现在能说?”
那头领低头瞄眼刀,咽口唾沫道:“在这座山东头,告诉你你也找不到。”
“谢。”林肃起身,丢下刀时候甩甩手,他倒不是故作如此让人生气,而是这副身体当真是手无缚鸡之力,拿多重物就累。
车夫将那个个人搬上马车,看着林肃形单影只站着,尴尬摸摸头道:“老爷这要跟再去趟官府?”
林肃如今虽未得进士,却也是举人身份,见官不下跪,叫身老爷并不为过。
在众人结结巴巴,骂骂咧咧声中林肃躺在人家虎皮褥子上睡觉,在晨起时候又生火蒸几个红薯,甜香滋味让整个山寨中肚子咕噜声此起彼伏。
草药药效早解,但是林肃绑人方法跟别人不同,这些山匪即使互相帮忙解绳子也是越解越紧,手脚都被绑着,想要去寻利器也只能在地上像毛毛虫样挪动。
林肃啃着红薯看着这地“好汉”跟泥猴样笑道:“各位这干嘛呢?”
“快把爷爷放开,否则杀你全家信不信!”
“妈,也不打听爷爷来路,等老子脱困,非得弄死你不可。”
林肃摆手道:“不必,你自去吧,拿钱别再返回这里,否则容易招惹灾祸。”
“是是是。”那车夫扬起马鞭驱车而去,林肃看看山东头,从小道上路步行上去。
山势陡峭,不比人工开凿,但山匪聚集于此,下山总有门路,就像位伟人所说,这世间本是无路,走人多也就成路。
路扒拉着草丛,寻觅着踪迹,林肃在看到简陋建筑时藏身起来。
他这副身体视力倒不差,草丛遮掩山寨,看着有人巡逻,只是体格大小参差不齐,山寨中似乎还有女人,只是与那些糙汉子极为粗糙皮肤不同,那些女人虽然穿着粗布衣服,却是难掩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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