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塘摸下
沈塘想想那种画面就觉得子玉说不定会直接抡起他祖父宝剑,他可还记得云子玉当时脱出本家时是怎亲自对他父亲行庭杖,那下下打在那不仁不义父亲身上是很爽,但要是打在自己身上……
沈塘浑身个激灵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你怎可如此失却文人风骨?”
“商人重利,要文人风骨做什?”林肃轻嘲道。
沈塘也是那般觉得,可是从前他与萧煌和子玉处难免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爱好是很多文人不屑顾乐坊奏乐,比起字画更喜金银器物,乃是俗到不能再俗人。
如今有人对他说,为何要与他人样,要那文人风骨做甚时候,沈塘竟是觉得真与那日听曲样,觅到知音。
平静,心脏完全没有像刚才那样剧烈跳动迹象,真是见鬼,“诗词歌赋无不通,若是此次状元及第,便是连夺三元,为天下读书人所敬仰之人……”
林肃撑在床边仔细看着他,他发现自己可能弄错,这位首富虽是对云子玉有好感,但是远远达不到开窍程度。
原世界线中他们感情激烈碰撞也是在云洄入朝为官后,林肃本想着在此之前或许会有所进展,现在还真是意外之喜。
若是可以,他当然希望恋人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个人。
沈塘在那边有些繁琐说着,颇有几分没完没,倒不是他喜欢个劲说别人优点,而是他发现他说很多优点,心脏仍然平缓如初。
但是这并不能抵消眼前这个混蛋跟他商战时毫不留情,只为逼迫他立下婚约,甚至刚才还轻薄他罪行。
这世间只有他沈塘能轻薄他人,哪里能被他人轻薄?
“不论你如何说,也不会与你成婚。”沈塘随意擦下嘴角笑道,“你想要逼就范是不可能。”
“虽是经商头脑不错,人怎傻乎乎,”林肃拍下他头起身道,“你当时说良禽择木而栖,沈塘,你择那根木真是正确?”
萧煌目前看来或许是个比现在皇帝更好帝王,但是帝王凉薄他也不缺,狡兔死走狗烹事情做相当顺手,虽然这样事情在很多帝王身上都是惯例,但是站在他现在角度地位,他不喜欢这样帝王。
他觉得自己是喜欢云子玉,可是真是他想象中那种喜欢?
“看你说这多,口渴不渴,喝点儿水。”林肃很体贴给他倒杯温水。
沈塘话匣子止住,边喝水边偷瞄林肃:“你好像并不介意?”
不是说若是真正喜爱人,便会变成世人口中善妒?
“你心悦他,可曾想过像刚才那般对他?”林肃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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