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怨恨,可他隐忍,他深深知道自己不能离群,因为
直到第八个冬天来临前某天,部落被前来掠夺过冬食物虎兽人放火烧。
他心想,活该。
部落里人,死死,逃逃,母亲不见,首领也死在战场上。他想办法弄断藤条,从小屋子里逃出来,放眼望去,四处早已是片狼藉。
他自由,却再也没有家。
他循着味道找到别犬兽人部落,然而并没有人愿意接受他。在看到他瞬间,所有人都拿起武器,惊恐又愤怒地对他说“滚”。
母亲是部落里首领备受宠爱女儿,可他没有分到这份宠爱,因为他是只狼犬,是母亲被狼兽人玷污之后,不得已生下杂种。
他后来想,他母亲定很后悔生下他,因为他母亲从来不愿意拥抱他、抚摸他,甚至只要靠近,他都能清楚地看到母亲眼里对他惧怕。
在起初四五个春冬里,他过得还算不错。
他外表和其他犬兽人孩子并没有什不同,面对母亲疏远和抗拒,他不知道原因,只觉得很难过很委屈,但他也只能告诉自己,也许母亲可能只是不喜欢像其他母亲那样,亲近自己孩子而已。
可当他熬过第五个冬天时候,他长出锋利牙齿,散发出不样气味,眼睛里颜色也变得和其他人不同。
他只好自己游荡,却没有想到被个狼兽人抓到。那时候他才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个什东西。
他是半犬,更是半狼,是不祥杂种,是根本不该被生下来怪物。
从开始,他就不属于任何种族。
从开始,他就从来没有拥有过,任何个可以回去地方。
狼兽人强大迫使他服从,他成为那个狼兽人奴隶。每次遇到大猎物时候,他就要第个上前送死;抓不到任何东西时候,他就定会被鞭打顿。
直到在个满月夜里,他莫名奇妙地觉得高兴,甚至高兴得不能自已,在他对着月亮轻哼段旋律之后,部落里所有人都被吓坏。
从那以后,他就被关进个小屋子里,脖子上绑着撕咬不断藤条,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吃送喝,脸色惨白地告诉他:“你是犬兽人,你不能伤害同族,绝对不可以,你听明白吗?!”
他很气愤、很屈辱,他不知道他们为什要这样对他,他用力地挣扎,换来却是更多藤条,更紧束缚。
他很快学乖,就点头说“好”,顺从又听话。他摆出最低姿态,恳求他们放开自己,恳求他们让他见见母亲,恳求他们跟首领说,不要再把他关在这种又脏又臭地方。
可他们从来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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