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眼见到格奥斯奥从飞船上走下来时候,他瞬间冒出来他们应该见面谈谈想法,当时这个想法只是模模糊糊,在之后,容远前后整理下,才明白为什他会有这冒险决定。
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当时他们唯
过他还能这坦然地承认个除金阳以外人是他朋友,但此时说起,没有丝毫勉强,只有遗憾。
“他也是孩子,但却从来没有机会解过他。”老人沉重地叹息声,神色中有种不似作伪哀伤,道:“也许你们愿意跟说说这位朋友?”
容远相信,事发之后他肯定派人将帕寇生平调查得无比详细,估计很多连帕寇本人都不记得往事他也都清二楚。但这位执政官能够解,只有逃离喀尤尔公司之前帕寇,他真正想解,是逃离前后、资料中无法记载帕寇行动和想法,以及这个原本平庸和善比丘星人发生这种变化原因。
这段回忆,容远其实并不愿意去触碰,因为每次回想,他都好像在重新审视过去那个冷漠自私自己,那种赤裸裸利己主义和把他人好意视若无物凉薄让他觉得无地自容,也时时提醒着他,他是怎样在错误道路上越走越远,又是怎样才被拉回来。
但这段谈话,本来就是他费尽心思要争取。
因此他简短地说下自己和帕寇相识又分开经过,对自己故乡做点修饰,大部分时间,都是由艾米瑞达跟老人交谈。能够跟个人毫不避讳地说起和帕寇认识过往,这本来就让艾米瑞达放松,而且老人又实在是个掌握人心高手,收敛气势以后,他就像个普通喜欢晒太阳老爷爷,也很善于安抚和倾听。实际上,他都很少提问,几乎也没有主动引导话题走向,神色虽然温和,却也没有明显笑容。但不知不觉间,等艾米瑞达说起帕寇死亡而小声抽泣时候,才猛地发现自己不知道什时候已经坐在那张椅子上,手里捧着杯热腾腾、散发着甜香饮料,而且几乎把自己知道切全都说出来,甚至包括她只有套内衣所以每次洗完拧干以后基本上全靠自己体温把衣服捂干这种糗事。
——幸好她还算警醒,没有把自己给容远准备毒药事也块儿坦白。
艾米瑞达神色十分纠结地看看格奥斯奥,但即便如此,她心中也对这个老人讨厌不起来,实际上,甚至隐隐有种可以信任感觉。于是艾米瑞达转而瞪着旁边明明也在听着却直都不提醒她容远,有点气鼓鼓感觉。
其实这种态度,也很能说明她心中真正亲疏。
而容远没有阻止,正是因为,这个局面就是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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