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是神,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容远转移话题,问道:“听说宁士鸣已经被你们抓住?”
“是,但他在转移时候z.sha。”说起这件事,金南又是阵挫败感,他说:“还有,那张纸条虽然找回来,但们在他手机上发现他提前拍下照片。他可能已经把这张照片发送给任何人,们不知道有多少人获知这个秘密。”
“公开不就行?”容远轻飘飘地说。
金南苦笑道:“你说得倒简单,事情哪有这容易?上面本来对此有很多考虑,像你这样单纯搞研究人大概不会明白。”
——怎不明白。如果不明白,就不会让宁士鸣拿到那条信息然后把它送出去。
研究所内四季恒温,几乎感觉不到冬天和夏天。当容远站在天台上,吸入肺部空气中都带着凌冽寒意时候,才鲜明地感觉到冬季存在。
昨天刚下过场小雪,如果是在市区,这点雪边下边就被川流不息车辆人潮给吞没地无影无踪,只有在这样人迹罕至山间禁区中,才能看到白茫茫片银装素裹之景,俯瞰地面,除极少些脚印以外,都是这样干净纯白雪。
哈出口白气,看着它在冷风中渐渐被吹散,容远内心久违地掀起波澜,有些说不清楚期待。他知道通过诺亚监控能更清楚确切地看到结果,但这时候,他只想安静地感受那刻到来。
身后传来脚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声音,同样深呼吸口,然后说:“深更半夜,怎跑到这种地方来吹冷风?”
容远反问道:“那你又为什过来?”
容远心道。
在金南认知中,他直以为容远是个纯粹科研工作者,研究未解难题、创造未有之物、破解世间奥秘,这是他所有爱好。对于复杂人心,对于更加复杂政治,他都没有心思去解。这样纯粹,有时候会让人哭笑不得,但也让人可以非常放心地去信任。
真正科学家或许是这样,但容远
金南长出口气,问:“就是现在吗?”
容远道:“机器运行以后,检测出来就在这个时段。”
金南沉默很久,然后说:“现在不知道该怎形容自己心情,既希望你能成功,又希望你检测结果是错。”
“很容易理解。如果是错,今后会有很多伤亡无法避免;如果是对,马上就会出现很多伤亡。”容远冷淡地说。
“们采取很多预防措施。”金南看着跟他相同方向说道,与其说他是在反驳容远伤亡说法,不如说他在自安慰,然后他很快叹口气,说:“但肯定还是会有很多受害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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