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是个瘾君子般人物,弓腰塌背,肤色苍白,两眼青黑,瘦像竹竿样,头发长得完全盖住耳朵,而且好像很长时间没洗澡,浑身散发着股异味。
他有气无力地看眼龚岚,说:“来报道。”说完也不管龚岚“报什道”问话,挤开她走进来,往沙发上坐,踢鞋子把脚也收上去,蜷坐着开始玩手机。
被完全无视地龚岚嘴角抽搐着,看着这帮雀占鸠巢不速之客,脑子里在疯狂大吼——这到底是怎回事?
当接下来又有个学生模样年轻人、个烟视媚行大美女、个平胸马尾女孩、个留着短须不停抽烟中年男人、个头发花白满身酒气老人前后进来时,龚岚已经不觉得意外——她真点、点都不意外!
而且这些人除最开始跟她搭两句话以外,之后都不约而同地忽视她存在,眼神里有种不明显但确实存在轻视,仿佛她和他们根本不是同阶层人。有人去找里面医生,他们相互沟通几句后,似乎达成共识,开始安静地等待。
奇地说:“怎看你也就是个普通人嘛!或者说……”他凑近点,压低声音坏笑着问道:“你在扮猪吃虎?”
这个人虽然在笑,但感觉比那个冰块脸还要危险。莫名危机感让龚岚又害怕又委屈还莫名其妙,她想哭,但忍不住就打个嗝儿。
耳钉男眼睛瞪大,圆溜溜地像只猫。
“里面是谁?”冷漠男又问道。
龚岚说:“他……”
只有那位美女跟龚岚搭几句话,龚岚想问出他们来历未果,反而被套出自己来历。在解到她是曾经被周冬所救,后来又反过来帮助他逃亡并直给他提供藏身之所后,美女就失去对她兴趣,反过来开始关注周冬。
之后,龚岚在这些人吩咐下给他们做饭,自己却只能在厨房吃点残羹冷炙;晚上他们睡床、沙发、板凳和客厅,她自己只能在门厅地板上铺张床单打地铺等种种悲惨事,不提也罢。
第二天早晨,周冬醒来,看到满屋子陌生人,也吓跳。
房子主人龚岚可怜兮兮地被赶到阳台去吹风,看着剩下人,医生手里把
“咚咚咚。”
直以来除房东以外没有人光顾这栋房子在这个晚上似乎格外受欢迎。
几人对视眼,两个男人用眼神逼迫龚岚去开门,龚岚不想去,她有种不好预感,但这两个人她个都不敢反驳,只好磨磨蹭蹭地去开门,在门边犹犹豫豫地站好会儿。
“咚咚咚。”
门外人等半天不见回应,又敲三声。龚岚在背后两道视线威压下,只要硬着头皮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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