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哭声从身边传来,抱腿缩在边女孩不会不知道现在已经脱险,但也许是后怕,也许是屈辱,她还是哭个不停,细弱哭声在空中飘飘渺渺,远远听上去很像是招魂女鬼。不过周冬没有嫌弃也没有害怕,这个女孩总让他想起自己跳楼z.sha妹妹,心中既同情又怜惜。
只是妹妹已经死,这孩子还活着。
她是不幸,又是幸运。
周冬看看坐在边容远,他完全没有上前去安慰打算,看样子就算她哭到脱水也不会管。周冬只好让手铐挂在水管上,半蹲下来柔声劝道:“别哭,没事,什事都没发生,谁也不能伤害你,别害怕。”
……
尖始终抵着后背样,有种十分危险感觉。他现在几乎已经想不起起越狱过程中认识那个王文忠是个什样子。那时他虽然也觉得这个人危险,更多却是恶心和厌恶,根本不像现在这般,宛如草食动物碰到天敌样。
他动下手腕,铁制手铐和水管撞击立刻发出叮叮当当声音,猛地拉扯两下,除把自己手腕弄得生疼以外没有任何效果。周冬叹口气,他不后悔自己过去所作所为,却也不想把余生全都耗费在冰冷铁栅栏里面,更不想屈辱地死在各种折辱欺凌下。这种手铐解开方法他在监狱里曾经跟人学习过,虽然不熟练,但只要根曲别针或者发卡,最多半小时就能打开。但以他现在状态,根本找不到合适工具,能提供帮助,个是缩得跟鹌鹑似女孩,另个……
他看看容远,有些惊讶地发现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担忧神色,而是略显冷漠地看着王文忠离开方向,微微出神,略偏头,像是在侧耳倾听什。
感应到他注视,容远看他眼,脱下自己外套,皱眉看看还算干净地面,将外套扑在地上坐下来,抬臂嗅嗅胳膊上味道,脸嫌弃表情撇过头。
周冬忍不住想笑。
晨曦微光总是带着点蓝,远处天空露出鱼肚白,早早开始营业摊点传来浓郁包子和油
容远放下胳膊,枪也搁在身边,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整个人散发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感觉。周冬几次想要搭话,都没有成功吐出个字来。
有些人,天生就给人种不好接近感觉,浑身都像是写满“离远点”这几个字。如果不想自讨没趣话,除神经粗大到定境界人以外般人也不会试图去跟他说什,因为开口之前就很清楚他不会搭理你。
周冬现在就清楚地从容远身上体会到这种感觉。
——恐怕块石头都会比面前这个少年更容易被打动。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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